飞鸟下了马,他嗅了嗅,走进了道路旁的一片森林。
森林里没有路,但是地上马蹄踏过的痕迹却显露出来,在一棵树的下面,他们找到了一坨新鲜的马粪。
“他应该刚路过这里不久。”飞鸟下了判断。
夏天的科罗拉多森林比它的冬天要平易近人的多,你不用踏着一米多厚的积雪,一脚深一脚浅地在林子里缓慢前行。
他们除了要注意脚下是否有猎人的夹子以外,其他时候,注意力放在前进的方向上即可。
不久,他们果然发现了特别的东西。
在离他们不远处,森林里的一片空地上,有一处营地。
陈剑秋下了马,从马上抽出了霰弹枪。
“你们在这边等我下,我去那边看看。”陈剑秋把大号的猎鹿弹塞进枪里,独自一人靠近了营地。
这是一座规模极小的露野营地,只有三个破旧的单人帐篷。
陈剑秋慢慢靠近那个营地。
营地里一个人都没有,中间的篝火已经被踩灭了,陈剑秋用靴子拨了火堆下,发现火刚熄灭不久。
突然,他注意到两个帐篷里有所异动,另外,还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
陈剑秋握紧了手中的枪。
他慢慢靠近其中一个,准备用枪头挑开帐篷的帘子。
然后,他看见了一张丑陋无比的脸。
只听“嗷”的一声非人类的嚎叫,那张脸的主人冲出了帐篷,手持着一把钢刀,向陈剑秋劈去。
几乎是同时,陈剑秋后面的帐篷也跳出来一个人,手里高举着一把利斧,向着他的背后冲来。
“砰”
陈剑秋手中的枪响了,那个丑陋无比的男人由于距离太近,几乎整个人都被打得飞了出去,半边身体血肉模糊,倒在地上抽搐。
与此同时,陈剑秋向左一个翻滚,后面那人的斧子劈了一个空,斧子的惯性让他一个踉跄。
陈剑秋起身,一脚将眼前的这个人踹倒在地,左手向后拉护木上膛子弹,对准了那人就是一发。
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听见有枪声,肖恩和飞鸟赶紧赶了上来,他们看见的,已经是两具躺在地上的尸体了。
两具尸体的上身不着一缕,虽然已经残破,但也可以依稀辨认出模样。
并且,两人长得都挺骨骼惊奇。
如果有些人的丑,是因为上帝造人的时候偷工减料的话,那这两个人,纯粹就是上帝他老人家在纯粹的恶搞了。
奇形怪状。
“考古学家和他随从的踪迹到这里就断了,剩下的是其他不明人物的痕迹,杂乱无章。”飞鸟说道。
“这倒霉蛋该不会已经死了吧?”肖恩嘟囔道。
“这我就不确定了。”
回答他的是陈剑秋,此时的他已经掀开了其中的一个帐篷的帘子,帐篷里面有一根插在地上的木棍。
木棍的最顶端,一颗被血污覆盖的人头,正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