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剑秋有点怀疑这三个小孩平时吃些什么。
“她们的妈妈曾是麦考尔家的佣人,几个月前,因为被怀疑偷窃了一枚贵重的戒指,被麦考尔烧死在了城外的树上。”卡米拉用英语轻声向陈剑秋说道。
“私刑?”陈剑秋皱起了眉头,“他们的爸爸呢?”
“去讨要公道的时候被打死了。”卡米拉看着这三个孩子,“他们现在是孤儿。”
“上个星期,我来到圣菲,看到这个女孩子在树桩上画着这幅画,眼睛里满是仇恨和无助。”卡米拉声音很轻,“我也是孤儿。”
陈剑秋不做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小女孩瘦弱的背影。
忽然,小女孩像是在箱子里找到了什么,她转过身来,慌慌张张地跑向卡米拉。
她跑到了卡米拉的身前,手里紧紧攥着一样东西。
“姐姐,我这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能给伱这个了。”她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卡米拉的手中,怯生生地说道,“妈妈不在了,只剩这个了。”
借着女孩手中蜡烛头的光,陈剑秋看清楚了她手中的东西。
是一条项链。
卡米拉把项链放回小女孩的手心,温柔地对她说:“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东西,你要好好保存着。”
陈剑秋从兜里掏了一些零票子出来,这是他在墨西哥餐馆卖卷饼时换的。
他把这些钱塞进了小女孩的兜里,并叮嘱她不要一次性拿出来,否则,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肯定是会遭人记惦的。
卡米拉救不了这些人,自己也一样,他从来没有当自己是救世主。
“走吧。”他对卡米拉说道。
……
范克里夫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他现在是一头的包,不但要忙着帮律师编造完整的证据链,以证明那个保镖是凶手,还需要抓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搅局者好跟斯科特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