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尔这人,行事极其嚣张,干的好事不多,仇家不少,也难怪斯科特要弄死他。
从动机出发,一个仇家一个仇家地去查,肯定也不现实,因为这样查到明年也查不完。
这帮家伙肯定是表面上说和自己无关,私下里要么表示大快人心,要么对不是亲手了结这个家伙而深感遗憾。
现场的证据?根据在场的人描述,麦考尔摔下去和灯掉下去一前一后,相隔不过几秒,现场一片混乱,问了一圈都没有看清是谁干的。
最为关键的是,现在这个案子明面上已经盖棺论定,就是当地的墨西哥帮派不满麦考尔飞扬跋扈,派了的卧底保镖酒会上shā • rén。
他的调查只能私下里进行。
很烦,非常的烦。
“头!”他的一个心腹警员跑了进来。
“什么事,快说!”
“有最新的发现。”警员回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到了桌子边上,“根据麦考尔当时站的位置和子弹射入他脑袋的方向,我判断出了凶手射击时的位置。”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一支笔在纸上向范克里夫比划。
“继续说。”范克里夫立马来了兴趣,他站了起来,盯着那张纸。
“这个位置上当时的人我还真找到了。”警员兴奋地说道,“是一个带着丑陋木制面具的人。”
“你问的谁?”
“咱们局长的大公子,他当时也在场,他只记得那人对面是个美女,所以印象特别深刻。”警员说道。
“你怎么问的?”范克里夫非常谨慎,他不想任何无关人等引起怀疑。
警员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单独问的,没提凶手的事儿,只说了解下当时现场情况。”
他从怀里掏出了另一张纸,递给了范克里夫:“面具大概就这样,我根据大公子的描述画的。”
范克里夫大喜过望,他仿佛一个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