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回来一点,但也是奈张老板不何。
张老板靠灭土匪杀绺子和打击这些潜在敌人,积累了原始资金。
别看杜立子现在活的很滋润,其实在赵传薪看来,无论是张家,还是杜立子,都是将脖子伸在张老板闸刀下讨生活。
他想了想说:“你们吧,想要谢我,也用不着这些虚头巴脑的。鹿岗镇即将设立鹿岗镇银行,到时候你们把钱存在鹿岗镇银行,最好顺带着在鹿岗镇周围搞一些投资,那便是对我最好的答谢了。”
“可是。”张桂诧异道:“鹿岗镇那样对赵队长,赵队长竟然这般为鹿岗镇着想?”
“咳咳。”赵传薪想起了,现在自己和鹿岗镇“决裂”了,这在外面可不能露馅。“众所周知,赵某是个心胸宽广,幕天席地,十分豁达的人。这点小事,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佛祖割肉饲鹰,赵某在舍己为人这一块,不得比佛祖做的更好?”
“……”张桂想了想说:“这也是好事,我就替家父他们答应了。”
如果只论安全而言,鹿岗镇是整个关外最消停的地方,在那里投资生意,至少没有任何麻烦可言。虽然,鹿岗镇的地理位置并不算好。
至于存钱,狡兔三窟,当然不能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
吃饱喝足,赵传薪拍拍屁股起身:“行了,你们将来作何打算,那与我无关。我先走了。”
说着抬腿就走。
张榕急忙说:“老赵,你这就走?太急了吧?”
“呵呵,我在你们家呆久了,怕是你们的老佛爷要来抄家了。”
张榕脸红脖子粗的争辩:“什么我们的老佛爷,不要胡说。”
可赵传薪已经来到院子,将马鞍套上,解开缰绳摆摆手:“回吧,此去间岛招旧部,赵某要十万旌旗斩鬼子!”
他豪迈的上马,双腿夹马腹,在张家姐弟的目送中踢踢踏踏远去。
只留下浑厚粗豪的歌声: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张榕听的热血上头,毛发倒竖。
张桂瞠目,只觉得汗毛起立。
哪怕他们是地主,哪怕他们也代表了z本。
就连门房,听后恨不得奋起去犁十亩地!
张榕快跑两步,冲着赵传薪朝阳中魁梧的背影大吼:“老赵,我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
……
老荒岭,红阳岔子。
以高丽为首的保险队轮换队伍,正在向间岛方向挺近。
李之桃和吹水驹赫然就在马队当中。
比起沉默寡言,过的像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高丽。李之桃更喜欢张大全。
但是保险队为了避免拉帮结派,经常将队伍打乱。
反正盘子小,走的又是精品路线,也不担心会失去默契配合混乱的问题。
在港岛的时候,通常是拳脚解决问题。
来到鹿岗镇训练了一段时间,李之桃和吹水驹已经勉强跟上保险队的节奏了。
可现在就要面临前线的枪林弹雨,李之桃还是心有忐忑。
他忍不住打马向前,追上高丽:“连长,我听说背水军让一伙土匪打的溃败,是真的吗?”
高丽点点头,脸上毫无波澜,仿佛在说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有那么回事。”
“我们保险队,应当比背水军更厉害吧?”
这话让高丽沉默了一下,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没有可比性。”
“额……”
像李之桃这样刚进入保险队训练的新成员,每天光是跟上训练节奏,就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其实是感受不到什么差距的,更没有精力去对比。
见高丽虽然语气淡然,可那种傲气却不经意间展露无疑。
李之桃其实内心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都是人,差距咋会那么大?
他便说:“连长,既然背水军作战不利,为何我们保险队不去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