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喉咙动了动,见苗翠花还是连看都没看他,就对徒弟说:“我们连夜奋战,争取今天就把枪给造出来。”
两人造枪的时候,本杰明·戈德伯格问赵传薪:“师父,为何这次我回来,发现你总偷窥花姨?”
赵传薪头也不抬:“你看错了。”
“我怎么会看错,我的眼神好得很。”
“徒儿,在中国有句话叫——一失言成千古恨,一失言已是百年身,知道什么意思吗?”
“我好像记得不是这么说的,我这段时间恶补中文了。”
“为师说是就是。意思是别乱说话,容易被打死。”
“……”
师徒两人忙活到半夜,才将所有零件加工完成。
因为这次零件精密度很高,赵传薪发现安装异常吃力。
因为加工出来的零件未经打磨。
他看看表:“睡觉去吧,明天让弗莱迪带人打磨后再安装,这种没技术的糙活不是咱们师徒干的。”
本杰明·戈德伯格打了个瞌睡,深以为然,对干饭招招手:“走,咱们去睡觉。”
第二天,赵传薪继续纹身。
弗莱迪·帕维特带着仆人,在本杰明·戈德伯格的指挥下打磨零部件。
剩余人手给赵传薪填装dàn • yào。
晚饭前,玛希娜敲完了最后一下说道:“完成了!”
赵传薪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他头一次觉得,躺着也是一种遭罪。
真想伸出食指中指,比划个“噢耶”。
吃完晚饭。
三人照例练平衡术。
完成之后,苗翠花忽然对赵传薪眨眨眼:“想看我给你跳舞吗?”
换以前,赵传薪肯定很正人君子的说:夜已深了,洗洗睡吧。
这次却鬼使神差,迫不及待的开口:“想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