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军事>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63章 杀杀杀!血溅陈循一脸!一边说话一边杀人,皇帝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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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杀杀杀!血溅陈循一脸!一边说话一边杀人,皇帝又疯了!(2 / 2)

萧维祯直接傻了。

“萧爱卿?”

朱祁钰唤了一声:“陈鼎跟朕说,你收买过他,让他听命于你!”

见萧维祯浑身一颤,朱祁钰淡淡道:“朕能信吗?你是朕的肱骨之臣,朕怎么可能相信小人的谗言?”

“他还告诉朕,徐有贞联系过他。”

“可就在刚刚,朕再问他的时候,他翻供了。”

“这个人太可怕了,背地里进你的谗言,欺骗于朕,首辅不知道受了他什么蛊惑,居然要让他做司礼监掌印太监。”

“这是要把国朝送到第二个王振的手里啊!”

“萧爱卿,你说朕该不该杀他?”朱祁钰目光灼灼地盯着萧维祯。

萧维祯吞了口口水,他不敢去看陈循,担心节外生枝。

关键陈鼎已经被你杀了,杀了之后才问该不该,又有什么意义?

等等!萧维祯忽然明白了,皇帝要干什么了!

“陛下!”

萧维祯咬牙道:“陈鼎虽前后不一,尚且需要调查,方能处置,陛下如此烂杀,恐怕会背负不好的名声啊!而且首辅所言甚是,国朝风雨飘摇,应该以稳为先,不该再兴大狱妄加株连了!”

滑不留手的王八蛋!

朱祁钰想逼萧维祯说该杀,然后他把刀丢给萧维祯,让萧维祯去帮他陈敬等人!

结果萧维祯巧妙地跳过了坑,还数落他一顿。

“萧爱卿所言甚是啊。”

朱祁钰淡淡道:“萧爱卿老成谋国之言,朕闻之甚慰,那你告诉朕,你和陈鼎是否有瓜葛?”

“臣用全家性命担保!绝对没有!”萧维祯斩钉截铁。

皇帝之前都被陈鼎羞辱成什么样子了,说明他没有证据,如今陈鼎都死了,萧维祯要是承认那不是傻子嘛。

“陈敬!滚过来!”

朱祁钰冷笑,你以为朕没法治你?

陈敬看着陈鼎的尸体,兔死狐悲,快速爬过来:“皇,皇爷!”

“陈鼎是怎么说的?你来告诉萧爱卿!”朱祁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陈敬浑身一抖。

皇帝在逼他与文官做切割!

杀了陈鼎,朱祁钰斩断文官在司礼监的触手。

也在告诉司礼监的太监们,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朕不是傀儡!能杀了你们任何人!

然后再拉拢陈敬,让陈敬与文官做切割,只要他肯,朱祁钰就提拔他做司礼监掌印太监,就看陈敬听不听话了!

朱祁钰自认自己已经十分优容了,没有追究陈敬的过错,也没责怪他的不忠,反而给他司礼监掌印太监做,足够宽容了。

就看陈敬怎么选了!

陈敬趴在地上,瞟了眼满脸是血却不敢擦的陈循,又偷瞄了四周,禁卫还没来。

萧维祯身体绷直,满脸紧张。

倘若实锤了他与陈鼎狼狈为奸,最好的结果是告老还乡,依着这位陛下的疯劲,估计要将他满门抄斩。

至于他现在发疯了去杀皇帝,无论能不能杀死,他九族必死,还会遗臭万年。而且,他多大岁数了,皇帝才多大岁数,他真敢动手,估计刚站起来就被劈死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陈敬,想想你的嗣子,不要乱说话!

“说啊!”朱祁钰满脸期待。

“奴婢什么也没听到!”陈敬咬牙道。

去你吗的!

噗!

朱祁钰狠狠一刀,劈在他脖子上。

鲜血冲天而起,喷了萧维祯一脸。

陈敬没有惨叫,反倒萧维祯惨叫起来。

新鲜热乎的血,喷了一脸,溅了一身。

他刚要说话,喷得满嘴都是,当他惨叫的时候,嘴里的口水混着鲜血往外面流,像是他吐血似的。

“都在骗朕!”

朱祁钰暴怒:“司礼监都是养不熟的狗!来人,把这些人都给朕拖下去,乱刀砍死!”

一直僵硬在地上的陈循忽然动了一下。

他顾不得恶心了,抹了一把脸脸上的血,高声道:“陛下且慢!”

“首辅,怎么还跪着,快快请起,赐座!”

朱祁钰上前一步,狠狠抓住陈循的胳膊,也不嫌弃陈循身体脏。

陈循岁数大,力量不行。虽然朱祁钰弱不禁风,身体条件很差,但在生死关头,他牢牢抓住陈循,死也不肯松手。

一手抓着他,一手提着刀。

只要陈循在手,他的生命安全就有保障!

“首辅切莫劝朕,你家的家奴不听话,难道还要宠着惯着不成?朕知道首辅以国事为重,不忍司礼监dòng • luàn,但不破不立,倘若司礼监落在王振这等人的手中,鬼知道会不会重演土木堡之变?”

朱祁钰一边说一边拉着陈循,走到陈祥的面前。

“朕也非暴戾之君,乃是为了国家长治久安着想,为了不让天下再次出现一个王振!”

“首辅,您说朕说的对不对啊?”

噗!

朱祁钰手起刀落,一刀劈在陈祥的身上。

陈祥惨叫,却没劈死,他不断求饶。

但朱祁钰不听,他还在跟陈循说:“首辅,朕不是疯了!”

“而是为国朝担忧啊,如今瓦剌叩边,宣镇告急,京营即将出征,天下不能再出现任何动荡了。”

“朕乃一国之君,要把任何可能的动荡因素扼杀于萌芽状态!这是朕应该做的!”

御前伺候的太监抱住陈祥,朱祁钰接连劈了几刀,都劈在他脑袋上,血光迸溅,溅了朱祁钰和陈循一身,朱祁钰毫不在乎。

陈循却气得直哆嗦,皇帝又发疯了!皇帝又发疯了!

本来他给宋伟、李瑾等人下了绊子,让他们无法入宫,本以为皇帝无法翻盘。

谁能想到,皇帝一手抓着他,一手shā • rén!

一边shā • rén,还要问他的意见!

仿佛是他在撺掇皇帝shā • rén!

最可怕的是,他的所有布局都没用了,他人在皇帝手里,若皇帝出事,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首辅,这三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朕听你的,全都杀了!”

“再把司礼监也全都杀光了!”

“朕就不信了,这天下就没有忠心耿耿的家奴?”

“实在不行,朕就从大臣当中选!”

“朕看萧爱卿就是忠臣,把他阉了,送入司礼监,由他做掌印太监,朕必然能安睡啊!”

“萧爱卿,你意下如何啊?”

朱祁钰看了眼萧维祯。

萧维祯两眼一翻,直接吓晕过去。

皇帝这不是荒唐,而是太坏了,把陈循的重要党羽给送进宫中当太监,让其他人还怎么给陈循卖命?

皇帝这是要拆了陈党的台基啊,让陈党这幢高楼崩塌。

最关键的是,皇帝现在还动不了陈循和萧维祯,如果萧维祯受了腐刑入宫,那就成了皇帝家奴,皇帝如何处置,还用问谁的意见?想杀就杀!陈鼎、陈敬、陈祥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请陛下三思,朝廷也需要萧大人这样的忠臣,还请陛下不要开这种玩笑。”

陈循真吓了一跳,皇帝思维太跳脱了,心里会不会在想,把他陈循也阉了送进宫中?

“首辅稍安勿躁,朕只是举个例子,切莫当真。”

朱祁钰看着阮简三人:“首辅,你说这三人是不是王振?若让王振之流担任司礼监掌印太监,岂不天下大乱?重蹈土木堡之危?不行不行,朕不允许司礼监再出现王振这样祸国殃民的太监了!”

陈循真想咬死他!

你胡乱shā • rén,却让本首辅背锅是不是?

“首辅,朕说的对不对?”朱祁钰盯着他。

阮简等三人疯狂摇头,他们被小太监按住,逃不走也反抗不了,如待宰的羔羊。

“是!”陈循咬着牙。

他在司礼监的多年布局,都被皇帝给毁了!

打死他也想不到,皇帝会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破局,皇帝不要司礼监了!而是要一个死的司礼监!

忽然,陈循猛地警醒,皇帝想精简奏章,难道是要亲自批阅奏章?将司礼监的权力收回来?

不行,绝不能让皇帝走这一步!

“陛下……”

陈循刚要说话,却听朱祁钰道:“看看,当朝首辅都说你们是王振之流!朕如何容得下你们?都去死吧!”

噗!

朱祁钰直接一刀劈在李三的身上。

李三惨叫个不停。

陈循直接闭嘴了,完了,一世英名没了!

“首辅,帮朕按着他,看朕劈他!”朱祁钰更损,让当朝首辅按着李三,皇帝亲自劈砍。

这对组合,越看越像宋度宗赵禥和贾似道,残暴版宋度宗和贾似道。

“快点按住了!朕要劈了!”朱祁钰催促陈循。

陈循被朱祁钰死死抓着,不听话还能怎样?只能咬着牙按住李三,噗的一声,鲜血溅了他一脸!

李三脑袋被劈下一半,头颅还挂在脖子上,人已经死了。

陈循刚要站起来。

朱祁钰又劈了一刀,把李三的脑袋完全劈下来。

脑袋在地上滚落,滚到了王直的面前,王直满脸不适,强忍着不去看,浑身难受。

“啊?”陈循惊叫一声,刚擦了把脸上的血,又溅了一脸!

他仿佛在血浆里洗了个澡,好恶心啊!

整个人都麻木了,被折磨的。

别看他谋算如神,把朱祁钰耍得团团转,但在刀斧面前,他屁都不是。

朱祁钰真想借机一刀劈了他!

但是,若杀了陈循,恐怕他也没了。

宋伟没来啊!

若宋伟在,今天在阁中的人,都得死!

这就是朱祁钰想到的破局办法,找个由头,宣进宫里,杀了陈循!杀了谋局之首脑!

只要陈循一死,他任何谋算布局,都成了空,朱祁钰也就夺回了主动权。

尤其于谦控制着京营,尚未离京,等陈循一死,生米煮成熟饭,于谦捏着鼻子也就认下了。

结果机会送到手里了,杀不了啊,宋伟没来,没禁卫保护,杀不了陈循啊,陈循死,他就会死!

白白浪费了好机会,下次再杀陈循,绝对不可能了。

朱祁钰满心失望,目光阴沉,那就吓死他!

“哈哈哈!首辅胆量怎的如此之小!”

“你与朕在为国锄奸!”

“这几个狗太监,都是祸国殃民的王振之流!”

“被千刀万剐都毫不可惜,是不是啊阮简?”

朱祁钰目光幽幽地看着阮简。

阮简哭嚎个不停,拼命乞求饶命啊。

“看看,刀斧加身的时候,才知道求饶!”

朱祁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意有所指:“首辅,你说这人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的脸上挂着血珠,笑容显得很邪魅。

陈循吞了口口水,都当贾似道了,还要什么脸了?

“陛下说的是。”陈循一副劝不了的样子,满脸无可奈何。

他哪有什么清白啊,景泰二年,因为埋葬妻子和乡人争夺墓地,结果他派人弄死了乡人,得到墓地。御史弹劾他,他借机投靠朱祁钰,得以逃脱,然后疯狂安插自己人,培植党羽,才形成如今朝堂上的陈党。

“哈哈哈,还是首辅说得对啊,人都是贱皮子!那就再杀!杀个血流成河!”

朱祁钰直接一刀劈在赵吉头上!

这个赵吉更可恨,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出身!他只是浣衣局一个最低级的小太监,明明是朕看你可怜,提拔于你,入内书堂,进司礼监的,结果你却跟陈鼎搞成一伙,欺骗于朕,攀附萧维祯!

该千刀万剐!这样劈死你,简直太便宜你了!

“首辅,按着他!”朱祁钰故技重施。

陈循咬着牙去做,让皇帝劈砍死赵吉。

皇帝一口气杀了五个司礼监太监,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了,简直是非常残暴,比杨广高洋还残暴!

更残暴的是,他逼着首辅在一起做啊!

王直看在眼里,可他敢说出去吗?

萧维祯敢吗?张軏敢吗?

倘若说出去,皇帝最多人设崩塌,皇帝还是皇帝,但陈循、王直、萧维祯却要致仕,劝谏君王是人臣之本分,你们非但不劝谏,反而在装死,传出去就是大笑话啊。

所以,他们都装作没看见。

这一局,皇帝又赢了。

但是,王直却看到了希望,陈鼎等六人一死,司礼监必然遭到清洗,反而给他提供了机会,倘若能培植党羽,司礼监岂不在握了吗?

“皇爷饶命啊!皇爷饶命啊!”阮简软软地倒在地上,哭嚎着饶命。

“你不说话,朕都忘记你了。”

朱祁钰冷笑:“张軏何在?拖出去!由你来执刀,杀了他!”

张軏浑身一抖。

皇帝的心好毒啊!

用勋贵去杀太监,这是制造矛盾啊。

别忘了,阮简是他英国公府的人啊!

由他去杀,以后哪个太监会为他这一支勋贵卖命了?

“微臣领旨!”张軏咬牙,面无表情。

朱祁钰还以为杀了张輗,就削弱英国公在勋贵中的影响力了,其实不然,英国公府真正做主的是张軏。

陈循松了口气,皇帝终于不自己shā • rén了,也不用他帮忙按着了。

他读书传家,家里虽不富裕,但家境也不错,他连杀猪的场面都没见过,何曾见过血啊?结果第一次见血,就帮着皇帝shā • rén,他熬到现在都没吐出来,心理素质已经非常好了。

朱祁钰拄刀而立,气喘吁吁,一口杀了五个人,真的很累。

“首辅,你说朕做的对不对?”朱祁钰还不肯放过陈循,弄不死你,就吓死你恶心死你。

西暖阁里充斥着血腥味,皇帝、陈循、萧维祯身上都是血。

皇帝还死死抓着陈循。

陈循恶习得想吐,却又不敢君前失仪,咬着牙说:“对!”

不是他讲究,而是担心朱祁钰借机发作,劈死他。

“首辅果然是懂朕的,朕是为国锄奸。”

“杀的都是王振之流!”

“首辅能理解朕,天下人必然也能理解朕。”

朱祁钰话锋一转:“只是首辅,为何之前不断谏言让陈鼎担任司礼监掌印太监呢?”

“是臣眼拙,错信了奸人!”陈循咬牙道。

皇帝就是故意恶心他呢。

“朕不怪首辅,谁都有眼瞎的时候,瞎一次可以,连瞎六次的时候可不多啊!”朱祁钰叹了口气。

陈循生生受着皇帝的冷嘲热讽。

“起居郎,记好了,这都是首辅跟朕说的话啊!”朱祁钰瞥了起居郎一眼。

起居郎心惊肉跳,这工作越来越难做了。

“那王祯,你可还记得?”朱祁钰忽然转移话题,故意把“祯”和“振”读音念混。

但陈循何等老辣,这点小伎俩骗不了他。

“王祯是臣举荐的,陛下为何提他?”

“首辅不提朕都把这事忘了,原来王祯是首辅举荐的啊。”

朱祁钰暗叹,和陈循斗心眼,他根本不是对手。

“不瞒首辅,王祯举荐的商人张仁孝,他告诉朕,是王祯指使他,贱买皇庄!试图占天家的便宜!”

朱祁钰缓缓道:“当朕去调查时,这个张仁孝刚出皇宫就被刺客暗杀了,还残忍的剁下了一只手!”

“究竟是谁,要杀了张仁孝呢?甚至,要在皇宫门口shā • rén,是在挑衅于朕吗?”

听完皇帝的话,陈循眼角一抽。

皇帝这点伎俩,瞒不住他,奈何如今他在皇帝手上啊,敢不听话吗?

“首辅,你怎么看?”

我爬窗户看!

陈循咬着牙:“如此大事,请陛下交给刑部,刑部必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王祯呢?”

“缉拿!”陈循断尾求生。

“可他是首辅举荐的人啊,朕不忍杀之,便凌迟吧,弃尸于市!”朱祁钰淡淡道。

你不忍杀之,就凌迟?

陈循算见识到朱祁钰的手段了,皇帝不玩政治,专爱凌迟,简直是高洋在世啊!

“传旨,首辅陈循谏之,都察院御史王祯,虎狼心肠,为低价收购皇庄,而使平阳商户张仁孝入宫面圣,收购皇庄。张仁孝不敢欺君,坦然告知。王祯知之,便遣刺客于宫门前虐杀张仁孝,杀死后断其一臂,残暴至极。如今首辅陈循作证,实乃王祯一人所为,处王祯凌迟之刑,全家流放云南!”

朱祁钰一锤定音,把王祯锤死了。

王祯在陈党之中只是一个小虾米,但你陈循亲自杀之,会是什么后果?

陈循抿着嘴不说话。

皇帝的手腕很低劣,却很有效,陈党之中必定人心浮动,倘若被皇帝拉拢,说不定有人会投靠皇帝。

但是,他嘴角弯起一抹讥讽。

陛下啊陛下,你把人心想的太简单了,也把这个局想的太简单了,你没杀死臣,就轮到臣来反击了。

陛下,乖乖回到笼子里,不折腾,不好吗?接下来要做的,都是你逼臣的……

“传旨吧。”朱祁钰心情不错。

而这是张軏shā • rén后进来,把阮简的脑袋丢在地上。

“张軏,可知朕为何诏你而来?”朱祁钰要借机再杀一个,挑软柿子就是张軏了。

张軏眉毛一挑,恭敬地跪在地上:“微臣知晓,舒公公来英国公府抓臣的儿子张瑾,奈何张瑾这不孝子已经先一步死了,陛下怀疑臣,以为臣调包了,以假乱真,包庇儿子,所以诏臣前来。”

朱祁钰一愣,这个张軏比想象中棘手的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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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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