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朱景洪转过头问道:“四哥……你说是吧!”
“嗯!”朱景源应了一句,并未给出实质性保证。
“如此,何大人就忙去吧,要尽快出成果!”
“是!”何顾谨无可奈何。
这一趟前来觐见,他可是被磋磨够了,以致现在只想离开。
“去吧!”
勾着腰退出凉亭,何顾谨加快步伐离开了。
“十三弟,这样办事……非堂堂正正之道!”朱景源表情严肃。
谁知朱景洪义正言辞道:“这是当然,但这是何顾谨做的,与咱们有何关系?”
眼见小弟下限如此之低,朱景源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作为既得利益者,他自己都没咋出力,又岂能去怪罪朱景洪。
“十三弟,昨日锦衣卫来报,各地官员有往金陵汇聚之势……”
“按察司衙门严刑拷打,这事儿绝对是瞒不住的,若这些官员闹将起来,又当如何?”
其实这些问题,朱景洪早就考虑过了,所以此刻他仍是不慌,反而气定神闲道:“所以呀四哥,按察司的审问,从来就不是重点!”
“哦?什么意思?”
从始至终,朱景源都被牵引着思路,以至于他怀疑自己是个傻子。
“按察司审案子,是震慑金陵官员的手段而非目的!”
“……”
沉默了几秒,朱景源忍不住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