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只是因为情绪激动引发的失声,你先好好休息,很快顾商淮就能把你带回去。”越昶洺温声安抚着,就像是安抚当年那个刚刚被接到他身边一直战战兢兢的小女孩。
越昶洺起身欲走,却被越宴书猛然伸手握住了手腕。
越昶洺笑了笑,弯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亲吻,“爸爸去给你煮碗面,你不是最爱吃爸爸煮的面吗?乖,爸爸很快就回来。”
“爸……”越宴书艰难发声,如吞利刀,却始终握着越昶洺的手腕不放,外面那些人,都是来杀他的。
包括,顾商淮。
“别担心,万事都有爸爸。”越昶洺继续安抚越宴书,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而后才转身出去。
越昶洺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上。
门外的栏杆处,一身白色长裙的女人环胸站着,一直看着楼下站着的林玖年。
站在楼下的林玖年满头大汗,始终不敢抬头去看二楼围栏后的人。
“殿下,是我做事不利,这件事和承越没有任何关系。”
“我给了你二十几年时间,你却连一件事都办不好。”伯纳·盈月冷眼俯视着林玖年。
伯纳·盈月,二十多年前伯纳一族被灭族时唯一存活下来的人。
林玖年微微抬头,看到了出现在盈月身后的越昶洺,隐隐升起了嫉妒与恨意,如果不是越昶洺这些年一直在阻拦,他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成功。
可是越昶洺和他的身份还不同,越昶洺才是殿下真正的心腹。
“而且你以为你有多了解你那个儿子?”盈月冷声道,“小心是一只喂不熟的狼。”
越昶洺:“林玖年,你和程航临做的那些事情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是觉得那些人来围攻N国,殿下必然会将我交出去,这个时候投靠程航临更保险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