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始终认为此案没有那么简单,凶手做了那么多事,还用诅咒来掩饰,不是为了第二天就被抓捕。
她试探道,“就凭这个,不足以证明他shā • rén,你也看到了,崔盈是自焚,或许就是她诅咒崔县令,来了个两败俱伤。”
年轻男子名为宋平,情绪激动的站起来,“不可能!我与盈儿已经约定了私奔,她绝不会自焚!”
“你们约定是日子为何时?”
“今晚。”
只差一天,崔盈本可以离开。
但就是在前一天,崔盈被焚,崔彭也被残忍杀害。
“大胆,本官没让你起来,你给本官跪下。”宋平站起来比峪州刺史高出半个头,峪州刺史指着他发威。
“不必了。”秦欢抬手把峪州刺史拨到后面,继续问道,“昨日,你被何人追打?”
宋平拳头握紧,“是崔县令,他……不允许我和盈儿在一起,派人赶我离开阳善县。”
怪不得他不报官,追打他的人就是官。
秦欢望着宋平的神色,“你不是本地人士?”他要是阳善县人,崔彭有更多其他方法阻断两人见面,就不只是赶他走。
宋平实话实说,“我是桃源村人,一年前,在茶会上与盈儿相识。”
秦欢转身与时北衍对视了一眼。
桃源村三个字对他们而言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