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
花子期不由暴怒:“花肥,给我打!”
花肥带着花家的两个家奴,摩拳擦掌的准备上前,却被封若颜给喝住了。
毕竟好不容易举办的诗会,封若颜眼见就要摘得诗魁的桂冠,可不想被无谓的事给搅和了。
“若颜,你刚才看到了,这厮打我!”花子期捂着被打肿的面颊,立即就向封若颜告状。
封若颜峨眉微蹙,神色不满:“杜蘅,你会不会太粗鲁了?在诗会上动手打人,这难道是上将军府的家教?”
提到家教,就等于将整个杜家骂了,包括杜蘅的长辈。
在古代说一个人没家教,那是很重的话。
“封小姐,你眼神是不是有问题?没见到他刚才先动的手?”
“那你也不能……”封若颜感觉得到,杜蘅对她说话越来越冷漠,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总之你打人就是不对!”
杜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薛紫芸道:“我赶时间,能不能让我先来?”
封若颜诧异的看了杜蘅一眼,望湖楼的题诗和那首《蝶恋花》,杜蘅自己都说了是一个叫苏轼的人写的,因此封若颜对他又恢复了固有印象。
通过杜蘅之前给她的书信来看,稍微文言一点语句,都很难看得到,几乎都是半文半白的话,现在他竟然要写诗?
“杜公子稍安勿躁,刚才王姑娘没有作出诗词,按照流程,现在应该是抢花神的环节。若颜已经抢了花神,等她的诗念完之后,你再去红布下摸花。”薛紫芸主持着流程,说道。
“那我也抢了。”杜蘅理所当然的道。
封若颜愕然瞪大一双杏目:“什么?”
“哈哈,你跟若颜抢花神?杜蘅,你吃错药了吗?”花子期忍不住讥笑道。
杜蘅又问:“刚才王姑娘拿的是什么花?”
“……”
冯青栀差点晕倒,刚才他估计光顾着打蚊子了。
根本没去注意场上的游戏。
七棱忍不住提醒:“公子,是斑竹。”以斑竹为题的诗词,相比牡丹之类的花卉,难度颇大,因此七棱也有些为杜蘅担心。
杜蘅沉吟不语。
上一世被老妈逼着背了三千首诗词,后来多多少少也接触了别的诗词,虽然没有熟背,但依旧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