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脑海冒出了好几首有关斑竹的诗词。
“你既有诗,让你先来。”封若颜料想杜蘅刚才被她说了两句,心里不服,准备跟她置气,就算置气,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啊。
花子期见他没有及时作诗,便呵斥道:“杜蘅,我看你还是退下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连刚才以什么花为题都不知道,现在临时抱佛脚可来不及了,抢花神环节可没一炷香时间给你思考。”
话刚说完,杜蘅立刻念道:“一枝斑竹渡湘沅,万里行人感别魂。”
“七棱,拿笔墨来,杜公子作诗了。”冯青栀激动的道。
封若颜微微讶异,倒真让他作出了两句诗。
花子期冷笑道:“呵呵,这两句想了很久吧?只两句可不成诗。”
“知是娥皇庙前物,远随风雨送啼痕。”
封若颜难以置信,一首诗顷刻间就做好了?
而且这首诗颇为不俗。
花子期一愣,但随即一脸不屑的神色:“我当什么好诗呢,稀松平常,若颜肯定能够写出比你更好的诗。”
杜蘅心想你是多久没刷牙了,口气这么大。
元稹的诗在你眼里,竟然稀松平常?
封若颜稍微缓过神来,起身吟道:“浓绿疏茎绕湘水,春风抽出蛟龙尾。”
“好,好一句春风抽出蛟龙尾,气势恢宏!”花子期第一个拍手叫好。
接着其他的人也跟着叫好。
封若颜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感觉,嘴角噙着笑意,继续道:“色抱霜花粉黛光,枝撑蜀锦红霞起。”
“我以为这一首斑竹诗,可以作为斑竹诗之最!”花子期得意洋洋的道,仿佛这一首诗是他写的一般。
周渔立刻拍马屁道:“我赞同花公子的观点,这首诗不论文采还是意境,我认为远超杜蘅那一首。”
“真不要脸!”冯青栀愤愤不平的道。
花子期立即急道:“冯青栀,你不服气吗?那就让在场的诗友投票,看看谁的票数更高!”
府学来的一帮学子,纷纷举手,投了封若颜的票,不为别的,就为封若颜她爸是府学的教授,她爷爷是当世之大儒。
花子期又将目光暗示席间其他的诗友,举手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超过了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