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端午了。
杜蘅和桃笙没去近水楼,在家包着三角粽子。
同时买了一些瓜果,夜里拿来榨汁,又做了一车的冰底,放进箩筐悬在井水之上。
第三天拿去近水楼。
近水楼生意火爆,座位都坐不下了,冯青栀便让人在大堂墙边放了几张长凳,让人坐着排队。
反观玉春楼,依旧冷冷清清。
尤掌柜焦躁不安,心中无限后悔,当初就不该将酒楼开在近水楼的对面,以为有花家的支持,就能抢走近水楼的生意。
确实,开始的时候抢来了很多生意,直接将近水楼给打的抬不起头。
但这是一把双刃剑,弄不好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如现在,近水楼在杜蘅的加持下,焕然一新,抢的就是他们玉春楼的生意了。
玉春楼这两年做出来的老主顾,现在都跑去了近水楼。
像是为他人做嫁衣。
这时伙计来报,说是花子期来了。
尤掌柜喜出望外的迎接。
“花少,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玉春楼可要完了。”
“大中午的,怎么只有这一点客人?”花子期扫视一眼大堂的情况,脸色很不好看,毕竟玉春楼花家可是投了不少的钱。
“杜蘅到近水楼了,把玉春楼的客源都抢过去了。”
花子期又回头看了一眼对面近水楼人客爆满的景象,语气不善:“这么说来,你没能将近水楼买下来?”
“以现在近水楼的生意,冯家又怎么肯卖?”
“我倒真是小瞧了他。”
“本来我早就该通知花老爷的,但醉蓬莱遭了祸,我估摸着花老爷此刻一定焦头烂额,便不敢拿玉春楼的事去烦他。”尤掌柜一边说着一边请花子期上楼。
花子期拾级而上,问道:“听说杜蘅现在在近水楼卖刨冰,一天大概能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