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些定惊安神的药,朱陶派人去抓。
“女儿,你怎么样了?”冯仁机看到冯青栀躺在床上,脸都被打肿了,心疼不已。
杜蘅愧疚的说:“冯叔,是我一时疏忽,才让青栀蒙受此厄。”
“子芳,不怪你。”冯青栀柔声说。
“是谁……谁干的?”
“就是你说的那家胡人开的松花蛋店铺的掌柜。不过我已经将他处决了。”
冯仁机心有余悸的说:“金陵这个地方,果然水深的很,要在广陵,岂能出这种事?”
其实广陵商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杜蘅也经历过不少,尤其与花家之间的争斗。
只不过冯家在广陵有一定的基础,所以很少有人会得罪他。
药抓来了之后,七棱亲自去了厨房煎药。
半个时辰之后,药才煎好,七棱端了进来,冯仁机要给冯青栀喂药。
“老爷,药先晾一晾,太烫了。”七棱拉了拉冯仁机的衣袖。
冯仁机迅速扫了杜蘅一眼,反应过来,笑道:“贤侄,待会儿劳烦你给青栀喂一下药,今天的账我还没算呢。”说完,很快开溜。
七棱跟着出去,转身关门的时候,冲着冯青栀挤眉弄眼。
冯青栀给她一记白眼,看到杜蘅目光投来,又默默的红起了脸。
杜蘅暗暗觉得好笑,伸手扶着冯青栀坐了起来,在她背上放了一只绣花枕头,让她靠着。
随即端起药碗,舀起一勺,轻轻吹凉,送到她嘴边。
冯青栀含羞喝着勺子的药,微微蹙了蹙眉。
“是觉得苦吗?”
“不苦。”冯青栀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