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额外给他增加工作。
杜蘅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何总,本官很忙的,又要打理官报社,礼部那边也有一堆事等着我做呢。还有花神使司呢,好几个案子没审。”
“你……很忙吗?”
何解忧都懵了,你那么忙怎么还在家待着呢?
杜蘅尴尬的咳了咳,问道:“这几天有投稿的吗?”
“有啊,自从二期报纸发出之后,投稿变多了,可能也是受到那篇《品藻》的影响,觉得咱们官报社气量大,什么文章都敢报道,所以出现了不少批评朝政的文章。”
古代言论这么自由吗?
杜蘅料想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学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丝妙批评的是诗词,他们却以为什么都能批评。
“都批评些什么?”
“太多了,有毁谤新政的,也有骂保法派的,还有人分析了北齐与我朝的局势。”
“怎么分析的?”
“无非就是老生常谈,说咱们大梁马政不行,养的马只能拉货。”
大梁马政疲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倒不是官吏不尽心,而是南方实在很难养出好马。
这就是为什么北宋没了燕云十六州之后,一直干不过北边少数民族的原因,战马就是骑兵的装备。
好比对面开坦克,你开拖拉机跟别人干,干个毛线!
“批评的文章不可以占大篇幅,尖锐的问题暂时不要说,现在咱们报社的能量还很小,等到能量大了的时候,就可以畅所欲言了,否则现在被人参一本,咱们就得关张大吉。”
“那第三期出什么内容?”
杜蘅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夏传莲和沈傲传来消息没有?”
“前日到时有信件传回来,说是考察了几个州郡,各地都是丰收的景象,如今新政正热,要不要将此事报道出来?”
“不急,让子弹飞一会儿。”
何解忧微微皱眉,总感觉杜蘅有些高深莫测,弱弱的问:“莫非社长并不看好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