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夕扭头盯着李国安身后逐渐入内的人群,不耐烦的质问道:
“你到底想干嘛,我知道你是军师可也没必要如此行事吧!”
“你想进去吗?”
“嗯?”陈砚夕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李国安深吸口气拉着她纤细的手腕挤入人群内,掏出军师令牌置于门卫手中。
陈砚夕诧异的跟着李国安一同入内,她打量着四周衣裳华丽的权臣子女有些低落。
见状他解下自己的黑灰披风系于陈砚夕身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别想太多了,你穿的多少有些不得体恐怕会被宫中哪些个妃子们提议丢出去”。
“你为什么要带我入内?”
李国安看着戒心颇重的陈砚,无奈的耸耸肩毕竟总不能说自己是个粗鄙之人吧,那样岂不是很没面子。
李国安环视四周看着那些个盆盆坛坛,径直收回视线用手指着,陈砚夕身后的一坛花蕊。
“告诉我这是什么花?”
陈砚夕转身看着那坛花蕊,微微俯身凑近轻嗅,笑盈盈的说道:
“兰花,不仅品相好气味更是独特,上品啊!”
李国安满意的点点头,如此一来自己便不用在为等等辩花而伤神了。
可光让人家一介姑娘家家的帮忙不回予些什么似乎不大好吧,李国安轻咳两声:
“你姊姊叫什么,你可知道?”
陈砚夕松开紧捏的披风一角,看着李国安用手指向前方观席台左侧的位置说道:
“我听宫里头管事的太监说,她就坐哪里”。
他惊谔的看着陈砚夕指向的方位,就差惊讶的叫出声来的。
中间主坐之位定是王爷,左右按照常理右侧为王妃,左侧…侧妃?
“你确定你姊姊坐哪里?”
李国安不太敢相信陈砚夕所说的话,这万一去问出了差错被王爷定个藐视皇权,调戏王妃自己不死定了?
“嗯!没错!”
陈砚夕语气欲发肯定。
他捂了把脸示意她自己逛逛,而自己则是缓缓朝台前行去。
几名禁军纷纷伸手将李国安拦与台前不许前进半步,他微微蹙眉这叫什么事有位置不让坐,他可是军师啊。
“你们几个想造反吗,军师也敢拦?”
李国安循声向后看去只见一名身着红桃薄纱,头戴金钗的女人怒斥一声。
“您是?”
他不解的询问道,毕竟这些个禁军寻常时日就连太后的账也不买,怎么就偏偏对这个女人如此唯命是从。
“我乃是…”
就待女人要开口之际,竟然被一旁的奴婢用表情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