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安懵逼的看着女人,禁军,奴婢苦笑一声,这叫什么事啊?
主子怕奴婢而禁军又怕奴婢的主子,在这儿闹呢吧。
“莫名其妙!”
李国安随口嘟囔一声扶刀下台,刚欲朝花坛处行去之际,且听四周传出阵阵咒骂之声。
李国安放眼望去只见陈砚夕瘫倒于地,周围的权贵子嗣有的骂、有的踢更有甚者上手去撕起衣物。
“住手!”
他高吼一声将腰间佩刀摘下,将刀猛然拨出奔至众人身旁,将陈砚夕从地上扶起。
刹那间他则用刀抵着那名伸手拽衣的男子脖颈,待冰凉的刀刃切入皮肤之内有鲜血滴下时,李国安责问道:
“你干嘛呢!欺负人家姑娘?”
“你谁啊!”
男子非但不惧反倒将尚未站稳的陈砚夕在度推倒,挑衅的看着李国安。
“哟呵是你啊!敢捅我吗?我告诉你,我干爹可是现今京辅都尉得罪我,你算是完了!”
“你猜!”
李国安冷笑一声反手一劈径直将张番的腿部斩开一道伤口,他惨叫着捂住外翻的皮肉可就算如此也难止血。
“现在换人,你猜猜我是谁!”
李国安伸出手掐着张番的脖颈,说道:
“鄙人不才,老子现今是军师”
李国安言罢赶忙看向陈砚夕,只见她躲于角落中瑟瑟发抖。
方才白嫩的双手此刻竟然尽是滴血伤口,李国安抓起细细查看后,又打量四周总算看见一个破损的陶坛那束兰花躺倒于地。
他闭着眼深吸口气,将横刀径直插与张番手掌之内,一个下砸脚。
以刀为钉,以脚为锤将他硬生生的钉于原地。
“你不是喜欢欺负姑娘吗?不是喜欢脱别人衣裳吗?我满足你!”
那日的占女之账才过多久,今日又感如此,此种败类死不足惜!
“张番,你小子这么多日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李国安微微旋转刀柄,张番在度发出惨叫,他剧烈的抖动着。
或许是生命的奇迹,只见他大叫一声一计勾拳径直击中李国安的下颚,待他后退之际。
张番挣开刀刃拾起一旁的砖石朝他砸去,李国安暗骂一声双脚前后一踩,止步于陈砚夕身前,他轻咳几声将那腥甜的污血吐出。
“李国安!”
张番欲发逼近,在场所有人都倒吸口凉气,由其是禁军们毕竟李国安身为军师倘若今日真出了什么岔子有谁脑袋保的住?
李国安并未躲闪只见他拉开架势,双眸当中不由升起一丝刚戾的杀气。
“自卫系统,开!”
刹那间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瘆人的阴笑,张番还没有落地便被他擒住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