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吗?
薛知景一向觉得,传统的家庭分工不是很适合她和萧烈歌,但除了家庭中的分工之外,她是不是跟萧烈歌的沟通缺乏了?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还有,萧烈歌早上说的那一句,天天就惦记着林筵?什么意思?
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薛知景特意非常认真地表示要跟萧烈歌好好谈一谈。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沟通着,两人却又吵起来了。
薛知景这才真的发觉,她和萧烈歌之间好像真的出了问题了。
同时,这个时候,薛知景心里那个敏锐的弦才开始调动,看来不解决是不行了。
晚上,薛知景特地没有加班,终于按时睡觉了,萧烈歌还有些诧异。
上床之后,薛知景想要靠近,萧烈歌嫌弃地推开她,“还在生气呢,不要靠近我。”
薛知景知道怎么处理萧烈歌现在的状况,她一个翻身撑在萧烈歌的上面,将她圈在自己的身下,笑着说,“那不行,生气归生气,抱抱归抱抱,要分开。”
“薛知景,你讨不讨厌,我说了我还在生气呢。”
薛知景倾身下去,边亲吻边说,“我也还在生气呀,不过我们先暂停一下,先亲亲抱抱再继续生刚才没生完的气。”
萧烈歌的抵抗越发的软了,直到彻底红透了耳根。
萧烈歌喘息着被薛知景抱在怀里,薛知景一边安抚着她,一边问道,“宝贝儿,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啊?”
“这个游戏叫做,最近三个月我最讨厌你的一点,你说一点,我说一点。”
“???”
“谁说得多,说得丰富,算赢。”
“输了呢?”
“输了要被咬耳朵。”
“???”
“你先来好不好?”薛知景亲着萧烈歌的耳根说道。
萧烈歌躲闪着,没好气地说,“我讨厌你跟林筵在一起。”
“可她是我的臣子啊,我的臣子这么多,为什么偏偏不喜欢我跟她一起工作呢?”
“就是不喜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好像待她不一样。”
薛知景有些哑然失笑,“她腿脚不便,身子骨又弱,所以我对她确实比对其它臣子多一分照顾。”
“对,你就是这样。”萧烈歌转过身来,气呼呼地说,“我总觉得你对她太好了,反正,就是,我就觉得不舒服了。总觉得,你好像对她,不像是单纯地对待臣子了那般,而像是有了感情一样,我不舒服。”
薛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