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北老爷看起来和和善善的,背地里居然这么对自己的妻儿,全无人性可言!”
“我先前还觉得北小姐无情无义,可如今看来,北芒众叛亲离,也是罪有应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北芒活该!”
北芒孤立无援,他的身躯似乎又垮了几分下去,念叨着:“我没有,我没有写和离书,我没有打人。”
可根本,就没有人信他。
唯一被北芒寄予希望的秦越,在找不出问题的证据面前,又能做什么?
“我……我有……”北芒背负着骂声,跪地半天突然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北凉一巴掌扇得头昏脑涨。
北凉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这一巴掌,是你欠我和娘的。”
“你要真是个男人,那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要再害我和娘了。”
“我是你唯一的骨血,若是你能改过自新,我一定好好奉养孝顺你。”
嗡嗡的耳鸣声中,北凉的话语忽远忽近,耳鸣声褪去,北芒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了。
北凉问秦越:“知府大人,现在没有我和我娘什么事情了吧?我们可以离开没有?”
眼下已经没有理由留下北夫人和北凉,秦越只好先行放她们离开,又将北芒收入牢狱之中,等待后续。
秦越官服都没有换,就将白远濯和沈听澜请来。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秦越无奈,如今事情已然陷入僵局,他目前还想不出转圜的办法。
白远濯问两人:“你们真的信,北芒醉酒后会对妻女施暴,还写下和离书?”
“自然不信。”沈听澜冷笑,“看北芒刚刚的反应就知道了,他也是被北凉算计了。”之前北芒多次告诫她小心北凉,她也有些防范,但是没想到,北凉居然还有这一手准备。
秦越在澄州待的时间长,对北芒的了解也比白远濯、沈听澜二人更深,他沉吟片刻后道:“北芒虽然沉迷享乐,但是并未听说他有施暴倾向……而且我好想听说,他的酒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