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此前应当受过重伤,好在如今已康复,只要好生静养,便无大碍。”
秦晁眼眸微敛,是他要求胡厘看的,胡厘说完,他却没有吭声。
明黛本就没放在心上,只问秦晁,“他的伤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自从两人来到官驿后,知情识趣的人已经都出去了。
胡厘早就听说过秦晁这疯子有个要命的红颜知己,现在一过眼就能猜到些。
毕竟是费心费力诊治了大半年的患者,多少有些医患情谊。
借着明黛的发问,胡厘挑着眉大方望向秦晁——怎么着啊爷?是往轻了说还是往重了说?
秦晁拢拳咳了两声。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虚弱起来。
胡厘:懂了。
然后,他向明黛说了一堆医嘱。
大抵是,好好照顾就没事,可稍微不慎,就会要命。
明黛果然蹙起眉头,伸手虚扶住秦晁。
“哪有那么严重,无事就退下吧。”秦晁嫌弃的赶人。
胡厘算是看清了他的嘴脸,露着客气的假笑出去给伤员抓药配药了。
房中终于只剩他二人。
明黛看着秦晁被吊起的手臂,指尖轻颤,始终不敢覆上去。
“你……”明黛刚一抬眼,秦晁已伸手按住她后颈,倾首吻上去。
他亲的急切,睁着眼睛,在无限拉近的距离里,目中只有她一人。
重温久违的亲密,明黛第一次发现这种事的妙处。
那些不知如何启齿的话语,不知如何开口的疑惑,皆化在这份汹涌强势的亲密里。
她沦陷其中才猛然意识到,废话不说也罢,再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值得珍惜。
秦晁吊着一条手臂,就像是被封印了一半的力量似的。
怎么亲都不够,怎么来都宣泄不完。
那令他魂牵梦萦的滋味就在眼前,任他采撷,他激动地要疯。
秦晁眼越来越红,气息越来越粗重。
明黛慢慢从侧坐床沿,变成靠坐床头,承受了秦晁大半个身子的重量。
过了最激烈的一阵,明黛渐渐喘不上气。
秦晁第一时间感知,放轻力道,改为细细密密的亲吻。
等到她喘过气,他又再掀凶猛。
就这样,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明黛觉得自己的唇都快被含化了,终于侧首躲开。
秦晁吻在她侧脸,顿了一下,又辗转入脖颈,至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