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在黑暗里猎猎刮着,仿佛又双无形的手阻止温学前行。温学的手机没电了,没有照明设施,他只能看着门房那的火光为记号,朝门房方向跑。一片漆黑的环境下,那昏黄的光让人有种说不出安心感。
温学刚跑到门房外,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里面走出个头发花白的佝偻老头,手里拿着盏油灯。
老头陪温学在门边等了会儿,直到石琛小喘跑到,这后没说话,只是把两人带进屋。
“外头天冷,你们先烤烤火吧。”老爷子说完去角落倒了杯热茶过来,“这天气晚上出门很危险,你们不该这么冒险。”
门房的面积不大,房间中央有个地炉,上面的炭火烧地通红。石琛被吹得跟冰人似得,赶紧到地炉便暖身。
坐在石琛身边,温学接过茶杯,开门见山说:“老爷子,旧楼侧门的钥匙在您这吧。”
“旧楼锁了好多年了,打不开的。”老爷子用铁叉拨动炭,答非所问。
温学说:“旧楼里有什么?”
老头拿铁叉的手一顿,直说:“没东西,那里没什么东西。是以前医院的门诊老楼,摆放着些医院的设备而已。”
温学摊开掌心,又说:“那您把钥匙给我们。”
老头目光闪烁,连连摆手,“没钥匙,都告诉你打不开了。”
地炉的炭噼啪作响,房里温暖得让人思睡,温学强打精神,目光在房间里左右游离。老爷子虽不配合,也没赶他们走的意思,只是也怎么不肯交出钥匙。
门房间周围都是荒草,有段时间没修剪过,走在上面会有非常明显的沙沙声。
房间外有好些东西在散步,围着门房一圈又一圈,阵阵作响。房里的三个人似是未闻,温学发着他的呆,老头拨弄着炭火,石琛则剥起老头放在炉边烤的的番薯,吃的急,烫嘴的时候还哈了两声。
“没钥匙是吧。”温学一下站起身,走到角落拿起锈迹斑斑的斧子。
见这情形,石琛扔掉手里的番薯,拦住温学,“别冲动,尤立喜刚还跟你说过,这世界不能乱shā • rén,会出事的,你忘了么。”
温学把斧子握在手里,直盯住那老头,石琛抱着温学没看到表情,可是老头看得清清楚楚,竟吓得往后走了好几步。
“我没要杀他。”温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