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上斧子了,还说不打算shā • rén,打死石琛也不信,“那你拿斧子要干吗?shā • rén是犯法的,我告诉你,你要敢当我面shā • rén,回头我就抓你。”
温学拿空出的手拉开人,坐到地炉旁,斧子则放在他脚边,“不是没钥匙么,用斧子砸开那锁也一样,总有办法能进去。”
话像是在对石琛说,温学的眼睛却没离开过老头。
静默的门房里先是声叹气,然后石琛就看见老头走到房间的角落,从里面摸出把铜钥匙给温学。
石琛气道:“老头儿,刚谁说没钥匙的?”
老头没回话,从打满补丁的衣服里拿出包烟,扔给石琛一根,点了火,吞云吐雾起来。
门房外的声音始终没断过,看情况这晚他们是走不掉了,这老头也很有趣,根本没赶他们走的意思。大约六点多,他从另个房间端来个装水的锅,还给石琛两个煮了碗葱花面,让他俩填肚子。
整晚他们从老头嘴里得知不少消息,比如医院前身真是个集中营,还有这集中营还做人体实验,实验室是由个女医生负责的。而这女医生应该是他们要找的人,可是石琛还想追问,却发现老头紧闭嘴,威逼利诱,都没再说下去。
“你追问再多没用,问不出别的来。”温学眼睛半睁,困意深浓。
石琛观察很久,对老头的底线也早摸个透,因此很爽快的放弃。
有些泄气地抱臂坐在炭火旁,石琛犯愁说:“外面东西还没走,我们该怎么回去?”
“看吧,现在才十点,还有两小时。也许他们走累了,会找地方去休息,我们趁机跑回去。”温学面不改色地回答。
石琛呆愣片刻。
“今晚你们睡这吧,明早再走。”老头插嘴说,随后爬起身,敲着背往另一间屋子走。
眼看老头要消失在拐角,温学突然问:“那女医生是被绞死的吗?”
老头有点跛脚,闻言差点没踩稳地,脚停顿了下,没有回答。
温学继续问:“只要绞死她,我们就能醒了吗?”
老头还是没出神,好像不舒服似得,低咳两声,然后跛着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