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李洛洛扒着门鬼喊鬼叫:“那不是桃木吗?怎么会是孩子?”
余子杰看起来胆子大,其实是个虚有其表的草包,和洪阳子两个在比赛龟兔赛跑,一个劲朝房间里窜逃,跟过街老鼠似的。
窗外尖叫声刺耳,温学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想要去关窗,手刚碰到窗把手,接下来的那幕震得他忘记要干嘛,不仅是温学,所有看到的人全部突然失了声。
黄历蹬着脚往后腿,企图踹开那个朝自己爬来的男孩。
为时已晚,那男孩像是盯住猎物的恶鬼,慢慢地爬到黄历脚边。他只是个五岁左右的孩子,力气却大的惊人,黄历怎么用脚都踢不开,脚踝几乎被拗成畸形。
男孩抓到人,嘴咧出最大限度的弧度,抓住黄历的脚,朝古井方向爬。
所有人屏息像是没了知觉,愣神看着黄历被拖走。
两人抱成团掉进井里,“嗵”的一声很响,响突然敲响的沉闷鼓声,击在每个人心底。
“玩的这么大?”石琛眼下还有点愣,“今天一下折损两人,用不着到第六天,全军覆没啊。”
石琛嘴里吐不出象牙,温学习以为常,兔丸子却听得刺耳,忍住吐槽的心,出门下楼,要去院里转悠圈。
看到兔丸子人出现在院子里,温学关起窗,默默爬上炕,找了个最热的角落回暖。他的手在铁把手上这么一会儿,又红又肿,冰冷的能放在艳阳底下能冒气。
石琛也跟着上了炕,脱下挂在身上的军大衣给温学披,用手搓着温学手背,朝半掩的房门努嘴,“不去看?”
“凭她的经验,不怕有遗漏。”温学摇了摇头,抽出床头纸巾擤鼻,颇无奈道:“迟早冻感冒。”
这词实在是耳熟,温学关注的点还是那么诡异,偏是经温学提醒,石琛居然认真想起,现实房里的冷气是不是开的太足,会不会把人冻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