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糙汉子红着脸羞涩地转去犄角旮旯,远离大型撒狗粮现场。
一边摇头唏嘘,恋爱着实会使人变得“娇弱”,任凭是冷漠如斯的爷也逃不过去。
之前白欢有问过治疗“那病”的办法,圆圆吞吐半天也说不上来,还是葛覃胡乱编了一通。
编着编着就忍不住加入了点真材实料。
白欢知道他上半身要施针,却第一次知道会是这么疼。
也疼得心尖直乱颤:“没事没事了,我家宝贝儿受苦了,真是针扎你身,疼在欢友身啊!”
享受她安抚片刻,北泠直起身子,嘴角一弯:“在玩笑,不痛,其疼痛度还未你两份力道来的汹涌。”
心疼顿时僵在脸上,白欢一个纸老虎力道的肘击过去:“你大爷的!消费姐的真情实感!”
没好气地扔给他一件干衣:“换衣服去!”
“噢,管家婆。”走了两步,转头玩味地看着想跟着去的人,“怎么,要帮我换?”
“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该看得都看过了。”
相处久了,被茶毒到不少未来脏话的葛覃一呛,吼道:“玛德,你俩能不能注意点?这还有俩纯洁的花骨朵在!”
角落处的李老三跟刘老二红着脸举起小手,表示加二。
突然感觉不对劲,齐刷刷朝老僧入定般的丁哥看去,眼神询问,你怎么可以不举手!
向来沉默寡言,吐字如金,不苟言笑的丁哥,给了他们一个“尔等不行”的眼神,之后便有些骄傲地闭上眼。
李老三,刘老二:“……”
没想到你是这种丁哥!!
此情此景觉着王妃说过一句话十分对:越没有表情的人越闷骚。
磅礴大雨冲刷了大地整整一夜,到隔天才转为淅沥小雨。
六月二十,一行人继续踏上南下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