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泠通体舒畅,语气纵容:“好好好。”
虽未见真容,但光凭这声娇俏声,便能引得无数视线往门口流离,这一看所有人脑海立马蹦出“天造地设”四个字。
一清冷一活泼,一高大一……那夫人也着实算不上矮了,不过那大老爷比她夫人足足高一个头,夫人又十分清瘦柔弱,瞧起来小鸟依人的很。
配,众人感叹道,着实是般配。
也得亏白欢不会读心术,腹诽她柔弱小鸟依人的那些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逃过了明年过清明节的一劫。
伙计脑袋灵活,迎着两位主坐下,点头哈腰道:“不是小的吹嘘,咱店里炖肘子可是一绝!大老爷与夫人是想在楼上用还是此处?”
北泠清冷道:“靠街三间上房,招牌菜送上楼去,荤食多一些。”
“成嘞,您二位挪步,请随小的来。”
李鑫跑了几趟搬好东西,未回房间,在窗户口与圆圆打量着街道。
他们的计划是,在城外分开,葛覃装作举目无亲来城里投奔亲戚的小可怜,会从这条街走过,在一条街外的简陋客栈住下,继而就每天扎在这条街晃荡,等人贩子主动来迷晕她,他们在随之去葬灵镇。
饭菜刚拿上来,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便出现一个扎着大辫子,背着小包袱,穿着打补丁衣裳的姑娘。
看起来虽高的很,却极为柔弱,拿着巾帕一边哭一边走,十分具有攻击力的长相,在她的嘤嘤嘤下,变得十分楚楚可怜——人贩子就爱没见识的乡下姑娘“这一口”。
这么一个长的美又惹人可怜的“大”姑娘,比街边的舞龙舞狮队还扎眼。
不少爱心泛滥的大爷大婶,主动过去问她怎么了。
葛覃嘤嘤嘤着,停在阳光客栈下,哭诉了一番惹人疼得可怜家世,继而对着客栈楼上不动声色地挥了挥巾帕,婉拒好心人的帮助便要走。
白欢拿着鸭腿在楼上看着,点评道:“给的太多了,五十分。”
这时事故突发,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伙子,看起来像是卖艺的,一二十个,戴着面具举着三米高稀奇古怪的家伙事,缓缓凑到葛覃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