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懒洋洋的一拳过去,砸出的豁口立马被人给补上,看到竟还有人用镰刀。
之所以她能捕捉到,因为镰刀砍到了她的小红上,“蹭”的一声尖锐过后,别说有杀伤力了,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如此多的人体沙包千载难逢,白欢想练练拳,很少用武器,除非战斗圈被一逼再逼,才会用武器让老鼠退离。
一拳一拳的过去,砸的别提有多爽有多不亦乐乎,甚至还能分出一半的神,去看她家的老北鼻。
老北鼻身上的白衣已被血水给染透,面对数不尽的老鼠,表情清冷如常,手持凤鸣剑,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寒光乍现间便是一片片的老鼠倒地。
穿梭在黑鼠中,白衣飘忽不定宛若蛟龙,学渣绞尽脑汁地思来想去,也只找到压箱底的飘飘若仙这四字来夸。
帅,真是帅,往山水间往那一坐仙人之姿的帅,身处战场便是雄性荷尔蒙爆炸的帅。
欣赏老北鼻凌厉的剑法之余,不忘担忧:“宝贝儿,别激动,控制住自己,这点老鼠不值得咱大变身。”
说来应是端老那句阴阳调和使然,换作以往,在起初大杀便要被勾起杀欲了,而许是有他家猫在旁边,奇异的心如止水。
体内的冰兽睡得踏踏实实,丝毫不见苏醒迹象。
寒光闪过,又是一片老鼠脖颈涌现血丝,抽空看了他家“铁猫”,被水浸湿的嫡仙俊脸涌上几分笑意:“宝宝,这话应该是我嘱咐于你。”
“嘿,小看谁呢?”白欢砸过一拳,机甲头下的眉毛一挑,“就比比谁会大变身,输的人有惩罚。”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