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瞪大双眼,田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江旭连忙道:“师兄,你不知道,刚刚邓爷爷来的时候拿了一封信,他就是跟着那封信找到我们的,那封信伤就差写我们每天在干什么了!”
田塑一惊,连忙道:“我找到这里也是看了一封信!难不成我那封信和你所说的那封信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你带那封信了吗?”孟江问道。
田塑低头,叹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就在我看完那封信后,那封信就自燃了,不论我怎么弄,那火焰都灭不掉。”
众人更加惊讶!
江旭道:“师兄,你有所不知,就在刚刚,邓爷爷的那封信也自燃了!火焰也是怎么弄都灭不掉!”
田塑瞪圆双眼,胡须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这是真的吗?”
江旭点头,虽然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孟江从惊讶中恢复过来,道:“您接着说那陈清元。”
田塑点点头,想起那陈清元说的那些话,他实在不能说出来,于是便将那些话埋在肚子里。
“这之后,那陈清元也没再与我多说些什么,只是将一瓶药留了下来,让我疼痛的时候吃,后来他就走了,而我在那个地方足足待了一个月。”
孟江眉头紧锁,道:“你不知道那陈清元没有再和你说些别的了?”
田塑感觉到孟江在怀疑自己,可自己是一定不能将那些话说出来的,思来想去,他还是点了点头,道:“没再说些什么了。”
孟江问道:“那他去哪了?他有没有告诉你?还有,你待在那的一个月他都没回去过?”
田塑道:“他说是他有些事情要处理,看到我醒了他就要走了,至于去哪,他是没告诉我,毕竟我们也不认识。我待在那的一个月他没回来过,不过那个屋子里有很多花花草草,而且都是新的,他应该会经常回那里的。”
田塑的话刚刚说完,孟江便急忙问道:“那个竹屋在哪个地方,你还记不记得?”
田塑摇了摇头,道:“那里似乎是一个结界,从那里出来后,里面的东西就消失了,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孟江眉头一皱,很快又舒展开来,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田塑嗯了一声,看向江旭,道:“我这次过来也是想要帮忙的,外面的门派已经给这些孩子下达了追杀令,我在这里也能保护你们。”
“外面给我们下达了追杀令?”曹烈惊道。
田塑一愣,看向孟江,孟江似乎在思考什么,根本没有听到这边的话。
“师兄,外面真的给我们下达了追杀令了?”江旭急忙问道。
田塑看了看孟江,最终还是点了头,道:“是,外面确实给你们下达了追杀令,不过你们也不要害怕,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江旭的脸色黯淡了下来,“那也就是说,我们的父亲全都死了。”
田塑一愣,原来这些孩子想要知道的是这些……
“你们不要伤心,我……”
还没说完,孟江便打断道:“好了,让这些孩子们先修炼吧。”
田塑点了点头。孟江带着江旭六人走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下田塑与邓勇昌二人了,二人相互看了看,只是笑笑。
过了会,孟江再次走了进来,又将门紧紧闭上。
田塑不解地看着孟江,孟江脸色沉重地坐了下来,他看着田塑,田塑心想,难不成他还在怀疑自己?陈清元的那些话真的要说?
虽然陈清元的那些话对他来讲并没有什么,但说出来难免让人怀疑。
即便是他根本没按照陈清元所说的去做,但大家还是会因为这句话对他产生别样的看法。
孟江沉声道:“我觉得,你所说的那个陈清元就是写这两封信的人,并且,他一直监视着我们,一直跟着我们!”
邓勇昌与田塑皆是一惊,孟江此话说的并不无道理,若是真细想过去,唯一有可能写出这两封信的人就只有那陈清元了。
可他们三人中,只有田塑见过那陈清元,听田塑说,那陈清元的实力应该是极强的,这么看来,写这两封信的人十分有可能是那陈清元。
“倒真是有可能。”田塑道。
孟江低下头,只要田塑没有说谎,只要这个陈清元是真正存在的,那这两封信就有可能是陈清元写的,可是田塑若是说谎了……
他不知道田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田塑之前确实受过重伤,他也能感受的到,但,无论如何,这个陈清元都太假了。
他为何要救田塑,又为何要写两封信让田塑与邓勇昌过来?他到底是何居心?又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一切,孟江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