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身材热辣,一双水汪汪的眸子莺声燕语的问道:“见你说的真挚,我便一直等你,七八年过去了,你借到钱了吗?”
楚玉丰和凌安之并肩作战多次,还没看到凌安之对不熟悉的人说过一句实话,笑得跺脚:“等他?我的天,蜡烛烧断了铁索,小鸡啄光了泰山,到时候他就信守诺言,去给你赎身了。”
花折笑岔了气:“凌公子确实拳脚功夫不佳,哈哈哈。”
凌合燕向来护短,不愿意看到别人笑话她兄弟:“姓楚的,你别无中生有,谁说小猴子没说过实话?”
楚玉丰一挑浓眉:“你说他当时说的哪一句是实话?”
凌合燕理直气壮:“小猴子当时说身上钱不够,肯定是实话!”
不说还好,一说反倒更热闹了,众人狂笑不止,元捷笑的直拍桌子;花折看他这个惨样已经直接笑出了眼泪;严宇看他出丑,有一种大仇得报之感,笑的肚子疼滚进了裴星元怀里。
凌安之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觉得就算是昨天晚上真的被裴星元上了也没有现在窘迫,他举起了一个爪子:“我对天发誓,当时就是为了脱身,而且和小魔鱼儿在一起之后再没有正眼看过别的女人一眼。”
许康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嘲讽的说道:“听个曲还要留下真姓的,我也是第一次见了。”
众人眼光凌安之倒是全无所谓,反正他早些年确实荒唐放荡不羁,半真半假的,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他只是面有祈求之色的看着余情:“情儿,我回去就跪在骆驼刺上,还不行吗?”
余情对他勾了勾手指头,让他附耳过来,之后坏笑着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也不知道余情恬不知耻的说了什么,凌安之比铁皮还厚的耳朵竟然红了,真是见所未见——他面露难色,听到那个难以启齿的暗示,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许康轶也想笑,可觉得凌安之被众目睽睽实在是有些狼狈,还算是厚道把笑憋回去了,他吩咐下去众位落座开宴,开始吹拉弹唱着吃饭,算是把这一幕揭了过去。
有了这么个欢乐的开场,这顿饭的气氛也是异常放松,听着这些还算悦耳的吹吹打打,花折心疼许康轶的胃,给许康轶夹菜布汤,自然而然说道:“你多吃点软烂的,昨晚喝的太多了。”
元捷站在他俩身后,问道:“花公子,这官女子弹唱的如何?”
花折和许康轶精通音律,一听便知道孰高孰低,对视一眼,花折答道:“曲中有意,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