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已经被带到了床上,久在军中,两个人也很久没什么亲密时光了,凌安之覆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耳垂玉颈,伸手已经弹开了她的腰带,辗转着喃喃自语:“情儿,三哥想你了。”
余情这次没有被凌安之灌了mí • hún汤,还有一丝理智伸手推他:“不行,这才二更天,我每次回家第一晚,我爹全会来找我聊天的…”
凌安之坏笑着继续闪掉身上的衣服:“我听你说过。”
余情终于知道他是故意的,她爹进来两个人若衣衫不整成何体统?坐起身来急得小声嚷嚷:“你就是打算这么替我解释的?”
凌安之觉得余情可能确实有些紧张,毕竟是她的父辈,他轻声哄道:“情儿,有人进院子我就听得到,我到时候先躲起来还不行吗?”
余情犹豫了一下,微微想了想。
凌安之当即再努力一下,将她重新推倒爱抚:“情儿,连日住在军帐里,冷的我都缓不过来,整日里浑身冰凉。”
余情理智已经丧失了一半了:“我这几天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吗?觉得帐内的温度还可以呀?”
见鱼儿上钩,凌安之一边偷偷暗笑,一边继续装可怜:“三哥这不是病刚好,身子还虚些吗?是真的冷,不信你摸摸。”
余情已经昏头了,傻乎乎地问道:“隔着中衣,怎么摸得到呢?”
凌安之已经烈火焚身:“情儿,帮我脱,对,就这样。”
等到余情从巧言令色中清醒过来,已经快三更天了,感受着凌安之长满薄茧的手掌带着火力还在她身上轻轻的往来游弋,往他怀里靠了靠地抱怨道:“你这个坏三哥,不是说自己冷的浑身冰凉吗?”
凌安之刚想说话,就听到了有人进院子的声音。
脚步声音太过熟悉,余情吓了一跳,慌忙推他:“你快躲起来,我爹来了!”
凌安之双手抱住后脑勺,满脸无辜:“时间太短了,穿衣服来不及了。”
余情恼的粉面发烫:“对你有什么来不及,别耍赖,快起来!”
老实他就不是凌安之了,一翻身贴着肌肤把余情搂在怀里:“我累了,想睡觉。”
“…”
两个人正在这里拉拉扯扯,余老爷已经推开客厅门进来了,余情母亲已经去世了多年,和父亲非常亲近,所以余老爷直接穿堂而入——
接着被吓了一跳,窗帘半掩着,满地俱是散落的衣服,自己的女儿鬓发凌乱,随意穿着一件室内的衣服坐在屋子中间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他。
借着窗帘间隙映进来的月光,看床上明显有一个男人,雪白的肩膀靠在床头上,在黑暗中凭直觉应该是带着笑看着他。
余家家风严谨,余老爷没想到自己女儿如此胆大,忍不住瞪大眼睛审贼似的不可置信地盯着小黄鱼儿。
余情此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轻轻喊了一声:“爹。”就羞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