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千金小姐,这些年和他在一起,满身也已经伤痕累累,他怜爱道:“这么长的刀口,当时看花折生剖下刀,得疼成什么样啊?全是我害的,以后定不让情儿再受苦了。”
余情这么多年,对凌安之的迷恋崇拜之情不减,最沉沦陶醉他星辰大海般的眼神:“三哥,情儿…当年不和你商量,直接给了你一道刀疤,把你瞬间委屈成那样,这个刀伤,算还给你了行吗?”
当年一句三哥好疼啊,直接把她的心说沉了叫碎了,当时凌霄刚去,凌安之身上所有光环已经被构陷褫夺,带着她给的这一丝念想只身带着一把短刀要进京城,却在兰州郊外碰到自己信任女人和其他男人布下的重重陷阱。
——瞬间心死。
知道余情是在绕他,凌安之坏坏的一笑,根本不接她的话茬,“过去的事我当时也没埋怨过你,你就别耿耿于怀了,咱们快做点正事要紧。”
他抚摸着余情腹部长长的刀疤:“下辈子你做男人,我给你当媳妇,给你包饺子吹笛子生孩子,好不好?”
余情满脑袋黑线,后来又哈哈笑,实在想象不到凌安之变成个比树还高的姑娘是个什么样的:“哈哈,三哥,小黄鱼儿这么色,万一三妻四妾,找一堆女人给我生孩子怎么办呐?”
凌安之不怀好意的摇头晃脑,洋洋得意道:“我要是女人也御夫有术,只要你娶我进门,我就有办法让你天天哭着喊着只翻我的牌子。”
“…是是是,我的三哥最会吊别人胃口。”
凌安之但笑不语,余情崇拜他,又爱怜他,不想让他受丁点委屈,能对他好一点就对他好一点,他心中明镜的很。
不过周瑜能打到黄盖,也要黄盖甘之如饴才行。并非余情不懂那些女子邀宠的法子,其实更多时候是余情知道他出身和经历特殊,是在宠着他。
抚摸着掌下这道长长的伤疤,心下惴惴不安,还是要早点去找花折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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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了早朝,凌安之厚着脸皮蹭到了礼部尚书花折的身边:“花尚书,您老人家今天怎么亲自来上朝了呢?”
字都写不明白的礼部尚书,当时许康轶也听到过元捷和余情的质疑,说花折极其懂帐,还不如去管户部,他直接一挥手:“堂堂礼部尚书,难道还要亲自写字不成?花折能力不在此等小事上,逢大事尽尽心便可。”
户部尚书整日里面对全国的讨债鬼,别再影响了铭卓的心情,信任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登基大典确实办的有声有色。
花折还遥领了一个太原军将军,不过一次军中都没去过;管着太医院,平时也不怎么见他打理。
领了文官武官和医官,全国生意无数,日子过的还是轻飘飘的逍遥自在,整日里称在外买药趁机浪荡,极少上朝。
看起来这个花折不愧被当做天子培养多年,估计管理一个国家也不用忙到日理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