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我的寝殿,做我的金丝雀,让你逃不出去……哭都哭不出来……”
夏侯月小脸红透。狗还是宁绮比较狗。
他话落,将女帝打横抱起,
少年甩开珠帘,少女裙裾翻飞,她的大红嫁衣和他的云锦喜服纠缠在一处,
她被他狠狠甩在龙塌,
困在角落,
少年少女红衣绝美,银发似瀑布,
他挑开她嫁衣,
她察觉到他的意图,
联想到这人曾经的疯狂,
她下意识抵触,流着泪惊慌失措,故作凶狠:“我……我来月事了……
你别碰我!”
却被他吻住泪滴,将剩下的话语吞没,他封住她的唇瓣,
“你逃不掉的……
只能做我俘虏……”
那一刻,谪仙跌落神坛,不再禁欲高冷,他的神色陷入疯狂,为她堕落,不顾一切对她强取豪夺……
那夜,红烛一夜未灭,他和她,都哭了整整一夜。
翌日清晨。
他亲自喂她用膳,起初她特别害怕他再一次为软禁她,
夏侯月哭得梨花带雨,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不许再用狗链子,或者用银项圈拴住我了!
那是羞辱!”
宁绮弹了下她鼻尖,宠溺:“好。”
顿了顿,他眸色幽深,
“还疼么?”
“你说呢!”夏侯月憋屈:“臣妾本就娇气任性,你却那般残忍!”
宁绮克制着,坏笑:“小东西,可是昨日……朕服侍得不妥?”
她垂眸不答,他却忽然跪了下来,虔诚吻了下她的指尖:
“我的神,欢迎回来,
继续救赎我,好不好?”
她却红了眼,颤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不值得。”
当初在北国的时候,他不过是被她抢回来的质子,
她虐他,毁他容,而今,他却仍旧爱她疯魔。
绝美勾魂的少年牵紧她,神色沉醉:
“天下间什么都不值得,唯有我的神明夏侯月,值得。”
她却已经开始后怕:
“陛下,会不会爱臣妾的时候,对我椒房独宠,日夜留恋。
不爱我的时候,就会冷漠无比,再不管我是生是死,
甚至,会比当初我虐待你时,反过来对我更加残忍?
如果在江山和我之间二选一,你会不会毫不留恋抛下我?”
他吻着她,艰难着轻咳了一下,
“不会。乖~,江山算什么玩意?朕怎会舍得让你难过?”
少年神色迷离,含情脉脉,她……彻底被蛊惑。
他喜欢看她在闺房之中跳惊鸿舞,一跳就是……
她腿都快断了。算了,真是怕了他了。
夏侯月穿着霓裳羽衣,跌坐在宁绮怀里,像是赌气的小松鼠,
“能不能不跳了?
究竟跳到什么……你才能放过我?”
他不为所动,把玩着她落下的一缕碎发:
“乖~
小禁脔,
继续跳。”
话音未落,少年天子哭红了眼尾:
“嘶~
朕……好疼~”
夏侯月这个该死的小妖精,居然又咬了他!
小女帝狠狠咬在他的手背,血肉淋漓。
宁绮邪恶一笑,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瑟瑟发抖,奶凶奶凶的,“我才不过去!”
却被他强制着扔进寝宫,少年为她换上一袭薄如蝉翼的鲛绡舞裙,
女帝哭得我见犹怜,抵死不从,却仍旧被他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