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拆开,快快快!”颜辰起哄,他还挺好奇当谢家的儿媳妇谢叔叔开多少红包的,怎么着也不可能比他大嫂低吧。
央书惠替迟意开心,拍手笑道,“一起看看,图个热闹。”
迟意看向谢知南。谢知南将手里的8888装回红包里,同迟意道,“看看。”
迟意拿出藏在身后的红包,薄薄的一个,走到沙发坐下,被五双眼睛注视着。
她吸了口气,“谢谢叔叔,那我拆开了。”
说完,她小心翼翼将红包打开,里面确实是两张卡。
一张银行卡。
另一张透明卡中间是个凹槽,里面是一把泛旧的银色钥匙。
卡里面是什么不难猜,但是钥匙的含义就多了。
颜辰胆子big,他食指扣在茶几上,“谢叔叔给你们准备好了婚房?”
“扯,”颜述一巴掌拍在小弟的肩膀上,瞥了眼谢知南,“宿永这边婚房是男方自己准备的,小看谁呢,还用谢叔叔出力?”
央书惠眉头不可见地蹙起,摸了摸脖子,毛衣下面挂着的吊坠。
谢知南看了眼迟意手中的钥匙,眼上清浅的笑意也散了些。
“阿南知道吗?”迟意举起钥匙问道。
面对众人打量的目光,谢知南淡然摇头,“不清楚。”
央书惠目露不解神色,看了眼说谎的谢知南。他不想说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告知迟意。
这是谢知南少年时住的房间的钥匙。
央书惠毛衣下面挂着的,是谢寻北房间的。
傍晚,将他们四人送走。
迟意和谢知南站在门口,目送他们上车离开。
程颢是最后一个走的,站在雪地里不舍得凝望迟意,冷得发白的拳头紧紧握起,紧抿着唇。
在车前伫立了许久,一言不发。
迟意目光平静的与他对视,轻声说道:“程颢,要加油呀,祝你在新的一年里遇到对的人。”
程颢眼尾透红,狠狠地盯着迟意,冷脸上车离开。
总有人会在这段感情里不如意,放不下,意难平。
或许也要不了多久,他会遇到真正适合自己的人。
迟意挥了挥手,便转过身抱住了谢知南。
谢知南轻轻环着她。
迟意趴在他怀里,余光越过他肩膀,发现门口灯笼在除夕夜里都没亮过,好奇的询问谢知南,“这灯笼坏了吗?”
问完发现不对,如果坏了早该换上新的了。
谢知南侧目垂眼,神情淡然,“没人开,就没亮。”
夜里,迟意将门口灯笼的开关按下,老旧的灯笼亮起熟悉的光芒,橘红色的温暖。
这才像话,迟意一时间仿佛看到了香照山的迟家大门口,两尊大狮子后就门前也挂着灯笼,这个时候母亲一定早早地亮了灯。
她回头喊了声阿南,谢知南似没听,视线长久地停留在了那两串灯笼上。
以前,是谢知南的母亲带着他和谢寻北点灯笼吧?迟意瞬间明了,为什么门口灯笼这么旧了,没有换成新的,也没再动过开关。
她上前牵住谢知南的手,“阿南,我真羡慕你。”
谢知南隐去脸上哀伤的神情,淡声询问,“羡慕什么?”
迟意跳到他面前,扬起笑脸,“羡慕你往后余生都有我啊。”
“呵。”谢知南被她逗笑,没再多想,牵着她走进去。
却没回客厅,而是绕过门前的石板小路,走去了后面院子里。路上有冰,迟意一走一滑,紧紧地抓住谢知南的胳膊,缓缓跟着他的脚步。
谢知南索性蹲下,让迟意跳上来。
迟意开心地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小手摸着他的脸,“阿南,我们去哪?”
“早晨的钥匙带了吗?”他问。
迟意道,“在口袋里,怎么了?”
“带你过去看看。”
“诶?你不是说不知道吗。”迟意讶异,明白过来后失笑,他居然学会了骗自己。
“颜辰太能折腾了。”谢知南淡声回应。
少年时的房间,就想回不去的岁月,不想太多人踏入。
独栋三层小楼并没有开灯,谢知南进了一楼后也没有开灯,熟练地背着迟意上楼,去了二楼一间积了灰尘的房门前。
迟意脚沾地,走廊没有光,凭借着院子外面的路灯照亮,她摸索着将钥匙插入门锁里,猝不及防地被谢知南按住肩膀吻住。
无意识按下了门把手,咔嚓声推开了门,自己也被谢知南带进了漆黑的房间里,缠绵动情的吻,并未消失,掠起一阵悸动。迟意睫毛扑闪,张□□换着呼吸,她好喜欢谢知南这么动情的亲吻自己。
“给我,好不好。”他唇边湿润的气息,撩动她燥热的心。
迟意压根没得选,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亲吻过后,拉住迟意想扒拉他衣服的小手,谢知南低笑一声,“我是说,嫁给我,好不好?”
剧烈起伏的胸口,因为谢知南的话一顿,迟意没来得及回答,指间被套入冰凉的戒指。
她举起手想看清那是一枚什么样的戒指,昏暗墨黑的房间里辨别不清,去寻找墙壁上的开关,却被谢知南推倒在墙上,狠狠地吻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真的完了==谢谢大家陪我这么久。最后不要脸的求一下,希望大家收藏我的专栏,求求啦QAQ还有新文,预计十月开!!!
《嫁入豪门后脾气见长》(名字有点浮夸,别问我,问就是这个男主是盛轩风格)
一句话:
竹马放不下家道中落的小青梅,带青梅勇闯豪门世家的小甜文。
文案:
姜暖在结婚前当过两个人的金丝雀。
年少时的喜欢,让她跟了顾家下任家主,顾绝。
第二年,顾绝要结婚了。姜暖被顾绝家的那位当众羞辱,打得头破血流。
当时她身上的裙子被撕碎,狼狈不堪地蜷在地上,祈求谁能带自己离开。
顾绝的侄子正好经过,他只是平淡的扫了一眼,反手将外套甩在了姜暖身上。
顾绝闻讯赶来,看见被顾淮左抱在怀里的姜暖时,冷漠的双眼中是罕见的心疼。
顾绝同顾淮左生硬吩咐道:“今天这事,你办的不错。”
顾淮左神色冷清,没想理会,直接绕开他离开。
顾绝在他身后语气孤傲,“将人送回云山别墅,你知道。”
顾淮左扯开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凭什么?”
叔叔不是一个合格的饲主,但他是。
—
姜暖总是在最窘迫的时候遇上顾淮左。
她理所当然地扑腾着翅膀,飞入了顾淮左的笼子里。
顾淮左比他叔叔要有礼貌,说话又好听,体贴又温柔,但是他很少会笑。
以前姜暖总担心,要是嫁给了顾绝,听到顾淮左喊自己婶婶,她一定会尴尬地想躲起来。
事实证明,你害怕一件事往往会发生更糟糕的事。
第二年,顾淮左带她去领了证。
结婚证上,顾淮左少见的笑意温柔,反倒是姜暖,笑容拘谨。
婚后。
姜暖才知道,顾淮左心里另有其人,而他执意娶自己是因为已故的姜父所托。
难怪,他总爱沉着好看的脸。
*
少年时,顾淮左被叔叔摆了一道。
后来出于礼貌,他亲手将顾绝关进了监狱。
叔慈侄孝,感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