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国师府的时候,她突然坐了起来。
“停车。”
孟槐无奈的叹息一声,“公子,国师见到你恐怕都会怕了。”
她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直径走向墙角,“胡说,他巴不得我来。”
话音落下,她便一跃而上,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他的院子里。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尧泽无奈的放下经书,“施主,小僧与你无话可说,你还是快些……”
他未说完的话,再看到顾灼青手上的伤口时,戛然而止。
他慈悲的眉目轻轻的拧了起来,“你这又是怎么了?”
“在常月楼里被一个刁民伤害了。”
“唉!”尧泽微不可闻的吐出一声叹息,起身便回了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药箱。
顾灼青十分自然的把手伸了过去,“每次受伤都是你帮我医治,我府里的庸医都有意见了。”
“不可谤诽他人。”
顾灼青:“……”
尧泽手上的动作很轻柔,轻柔的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不消片刻,她的伤口便被他包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