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越满面怒容,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方才,若是他拍在自己头颅的剑微微偏移,便砍进去了。
顾灼青的侍卫,果然如她一般嚣张,目无王法。
潘越能忍,包景文却是万万忍不了了。
“顾灼青,你一女子,却欺辱朝廷命官,你不要命了么?”
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掌心的一块玉石,听见包景文的话,她抬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二位。”
“哼!”包景文冷哼,“那你请教人的方式还真是别致。”
“嗯,我素来如此。”
包景文:“……”
她缓缓抬眸,那双妩媚的眸子蕴含着一种危险与深谙,她道。
“我就想知道,二位在隔壁跟狗一般叫嚣到底有什么用,真咬到我才算是本事,二位觉得呢?”
“顾灼青!”包景文低吼出声,“你欺人太甚,便不怕我到皇上面前告你一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