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望着包景文,默默的将令牌拿了出来,在手心把玩着。
“如果我是你,我会先问一下,皇上的贴身侍卫为何会在此?”
潘越和包景文对视了一眼,瞳孔微缩。
萧薄衣快速的打量屋内的一切,目光再落到那精致的菜肴上,突然就发现了什么。
起身,她缓步来到两人跟前,“你们真是不长记性,原先我便说过,背叛宁渊者,死!”
闻言,二人瑟缩了一下。
“顾灼青,你无权过问朝堂之事。”
“我家公子不屑过问,请你二人前来,只是想问,你们结党营私便结党营私,为何要对公子出言侮辱?”
潘越低低的垂着头,“我们喝多了,一时失言。”
他话音刚落,便将苍术刷的收起佩剑,“公子,他们承认结党营私了。”
两人一怔,“我们何时承认了?”
“那你们是不准备承认了?”她音色透着一股暗沉,音调缓慢,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危险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