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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章(2 / 2)

尤然摊手:“你不行有人行,那个玉子修可是一表人才,温润如玉,幽默风趣,还会酿酒,正中温少卿下怀,我看但是般配得很!”

“般配?”国师冷哼一声:“她都嫁给我了,要和谁般配?!”

尤然忍不住笑起来:“这就对了嘛!你可是国师!怎么可以遇见困难就退缩,先不说她是不是故意气你才说和别人一见钟情,哪怕真的一见钟情了,那也要打起精神来努力去争取啊!”

国师愣了一下神,随即浅笑笑着喝了一口酒:“那你说说我要怎么办?”

“说……”

“不要情话!”国师立刻阻止:“我说不出口。”

尤然无奈地摊手:“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只会这一招。”

望着国师嫌弃的表情,尤然生气地道:“干嘛这个表情,我好歹会一招,你还什么都不会呢!”

“尤琪呢?”

尤然吓一跳:“别吧,尤琪就是个废物,都是别人主动找她,也是瞎猫遇见死耗子了,否则现在哪里来的孩子,可能都是个雏呢!”

国师:“……”

尤然怔了一下,随即笑着:“当然我不是说你啊。”

国师自顾自地喝酒,尤然是指望不上了。

“其实你想想,你喜欢她,你说不出口,可以用行动来证明啊,她总会感觉得到。”

“我的行动还不够多?”国师无奈地反问。

“多!可是一句有喜欢的人,那些行动只会让对方觉得不舒服而已。”

国师神色微怔,突然放下酒杯:“原来如此。”

“嗯?”尤然疑惑地望着她。

国师胸有成竹地笑着。

第二天,温凝晚刚回大理寺就被叫去国师府,望着面前曾经无比熟悉的府门,竟然有种陌生感。

温凝晚无奈地笑着走进去,书房里,尤然笑吟吟地望着她,叶归芽坐在国师一旁提她研磨。

温凝晚上前朝国师行礼:“下官拜见国师。”

“免……”

“免礼吧。”叶归芽笑嘻嘻地看着温凝晚。

“蓝姐姐其实很看重你的,你是一个不错的帮手,蓝姐姐惜才,才不要你如此拘礼呢,对吧?蓝姐姐。”

温凝晚嘴角抽了一下,望着表情单纯的人,无奈地望着国师:“是吗?”

国师表情冷清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抬眸:“自然不是。”

“嗯?”叶归芽委屈巴巴地看着国师:“蓝姐姐,芽儿是不是说错话了?”

温凝晚:“……”

国师不知所措,看着身边自责的人急忙道:“没有没有,芽儿没错。”

“哦——”温凝晚也是一脸委屈,眨巴着眼睛,顿时眼眶泛红,可怜兮兮地上前,将案卷拍在国师面前的桌上。

声音颤抖着:“那就是下官错了嘛,下官这就走。”

望着转身离开的人,国师愣了一下,急忙起身追出去:“温少卿,你误会了,等一下。”

温凝晚回头撇撇嘴,马上就要哭似的:“国师不必解释,下官误不误会无所谓,你们开心就好了。”

“我不开心!”国师烦躁地将她拉住,突然敞开怀抱紧紧抱住。

尤然眨巴着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

叶归芽坐在桌旁还没反应过来,望着紧紧抱着温凝晚的国师,缓缓起身上前,声音抽噎着:“对不起。”

国师松手,温凝晚抬眸,看着一旁自责地抹眼泪的叶归芽,也毫不客气地挤了挤眼睛,委屈地低头抽噎着。

“呃……”尤然一脸心疼地看着束手无策的国师。

“都是芽儿不好,让蓝姐姐不开心了。”芽儿自责地哭着抹眼泪。

“早知道芽儿就躲得好一点呜呜X﹏X那样就不会被找到,就不会惹蓝姐姐不开心了X﹏X都是芽儿不好,蓝姐姐还是将芽儿?关起来吧,至少呜呜至少那样蓝姐姐还会每天来陪芽儿呜呜……”

温凝晚心头一怔,难受地抽噎着:“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找到叶姑娘写在书里的求救信号,是我不该一时好奇,也不该一时善良想要救人呜呜唔。”

国师:“……”

国师突然伸手捂住温凝晚的嘴巴,望着眼泪汪汪的眼睛,苦笑着:“你够了。”

叶归芽愣了一下,记忆里国师陪她玩照顾她。但是从未如此亲密过。

温凝晚推开国师的手,抽噎着:“国师这么讨厌下官,下次就不要叫下官来了,大理寺谁都可以给你送案卷。”

温凝晚说着推开她的手转身快步出去,国师急忙想要上前,叶归芽突然拉住她的手腕,闪着泪花的眼睛可怜地望着她:“蓝姐姐,温少卿是不是讨厌芽儿了?”

国师看了一眼旁边呆愣着的尤然:“你陪芽儿出去走走。”

说罢推开叶归芽的手,快步走出书房,朝着温凝晚离开的方向追上去。

叶归芽:“……”

**

“温少卿。”

温凝晚听见身后的声音,气鼓鼓地加快了脚步。

“站住!”

国师表情微凝。

温凝晚直接装聋到底,家里越发大步往府外走,走出后院向着门口。

国师扶额,突然一道身影从身后闪出来,温凝晚吓一跳朝后倒,国师立刻伸手拉向自己。

温凝晚一下跌进柔软的怀抱,惊讶的抬头,国师无奈地望着她:“都故意哭了,就不能再坚持一下?”

温凝晚别开脸:“谁故意了?!”

说着试图推开国师,谁料国师不但没有松手,反而越发用力将她往怀里揽。

温凝晚疑惑地望着她:“国师这是什么意思?就不怕你的芽儿生气?”

国师无奈地打量着她:“我和她只是答应了叶师父保护她而已,我只把她亲人。”

“哦。”

“就‘哦’?”国师失落地望着怀里的人。

温凝晚趁机推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然呢?国师的私事与下官无关。”

温凝晚说着抬手行礼,表情平静地从她身边走过,径直往府外走。

半晌国师回过神来,回头看着头也不回地洒脱地离开府门的背影,脸色愈发难看。

“给我滚出来!”

谢雨楼笑嘻嘻地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碰巧路过,碰巧路过,我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绝对不知道国师被人无视了。”

国师嘴角抽了一下,目光凌冽地看着她。

谢雨楼打了个寒颤,一脸无辜:“你朝我发火干什么?要不是你惹人家生气,人家会这样对你吗?一开始多乖啊。”

“哼!”国师愤怒地转身离开!

温凝晚出了府回头看了一眼,气鼓鼓地离开,径直往一品楼走。

温如是笑呵呵地在楼上朝她挥手,深怕别人不知道温凝晚是她女儿似的,大声道:“女儿!我在这里!”

看着周围看过来的目光,以及议论纷纷的声音,温凝晚垮着脸急忙上楼。

一旁的杨老板无奈地看着对面的家主:“家主这么喜欢她?”

“当然,早知道我女儿这么有趣,我早就喜欢她了。”

杨老板:“……”

从来没见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能够厚颜无耻的说这种话。

温凝晚走过来坐下,伸出手:“东西呢?”

温如是一脸委屈:“就不能先叙叙旧?”

“有什么好叙的,你都不了解自己女儿。”温凝晚虽然觉得温如是还挺有趣,但是想着她对原主的种种无视就友好不起来。

温如是无奈地看着她:“所以现在叙叙旧好好了解一下彼此啊。”

“在这种地方了解?”温凝晚挑眉,一脸嫌弃。

杨老板忍不住笑出声,温如是无奈地耸肩,拿出一本书递过去:“我们在打赌,我还给你提供线索,我这个当母亲的够意思吧?”

“一般。”温凝晚拿起递过来的书直接起身。

“多谢了。”

温如是:“……”

杨老板看着离开的人,忐忑地看了一眼身边表情凝重的温如是:“家主也不必太着急,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

温如是冷笑着:“我和她恐怕是培养不起来了。”

“那也没关系啊,只要你别明面上太过分,小主人心地善良绝对不会和你作对的。”

温如是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望着楼下出去的人。

温凝晚看了一眼手里的笔迹,胸有成竹地笑着。

一品楼的后院,一个伙计突然撞向李嫣然,一声哀嚎,只见礼嫣然的右手动弹不得,直接脱臼了。

伙计连连道歉,李嫣然捂着手愤怒地将跪在面前的连连求饶的人一顿踢:“你瞎了吗?!狗奴才!没看见我在这里吗?我的手废了怎么上台,不能上台谁来负责!”

武三娘从一旁走出来笑嘻嘻地上前:“姐姐别这么生气码,你不能上台不是还有我吗?而且今晚来看你的好像没几个吧,都是我的老熟人呢。”

“哼!”李嫣然满脸嘲讽。

“刚飞上指头就真的把自己当凤凰了?你算什么东西!就你那毫无内涵的舞谁愿意看第二次?!”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今天跳一个明天又可以跳一个,不像姐姐,一直只能跳那些看厌烦了的人,一点新的东西都加不了,是不是年纪大了就不喜欢加新的东西了?”

“你!”

武三娘笑嘻嘻地看着跪在地下的伙计:“起来吧,姐姐找大夫你钱由我来赔。”

伙计急忙朝武三年磕头:“谢谢武姑娘,您真是大好人啊!”

看着伙计弓着身子退下,武三娘叹了口气:“真是可怜啊,家里犯了事一出生便是奴隶,从来不知道要怎么当一个有尊严的人,任凭别□□打脚踢还要不停求饶。”

李嫣然眉头微蹙。

武三娘立刻伸手捂嘴:“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忘了你的孩子也是一出生就是奴隶了,她们是不是在浣洗局啊,听说那里的人特别凶,那里的奴隶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奴隶,根本没有人把她们当人,这是真……”

“闭嘴!”李嫣然愤怒地吼道。

武三娘一脸委屈:“对不起呀姐姐,不小心说道你的痛处了。”

“你!”

“姐姐别生气别生气,先签名吧,领这个月的月钱。”武三娘就势就抵过笔。

李嫣然不耐烦地接过来,右手动不了,不想再与武三娘纠缠,左手流利地签了名字,并且写下确认无误的字。

武三娘接过来笑吟吟地看着她离开,李嫣然回过神来时,霜儿带着一群大理寺的人已经站在门外等着。

望着霜儿手里的账本,又看看一旁得意的武三娘,李嫣然苦笑:“原来如此,难怪一个伙计都能将我的胳膊撞脱臼。”

“带走!”霜儿冷冷地大声道。

望着又被大理寺抓走的李嫣然,一品楼的人都见怪不怪了,只是好奇地议论:“这次多久出来呢?”

“出不来了吧。”一个人回,众人附和着点头。

“听说是关于柳少卿的死,柳少卿是温少卿的好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大理寺内,温凝晚对比一下字迹递给柳霜儿,柳霜儿眼眶泛红,立即点头:“对上了,母亲可以安心的走了。”

温凝晚拍拍她的肩膀,满脸愁容,关键问题是律法规定,反是陛下签了朱批已经结案的案子任何人也不能翻案。

这才刚逼着朝廷让自己官复原职,朝廷多少眼睛盯着,又要翻案恐怕没那么简单。

“温姐姐。”柳霜儿看着她为难的样子笑了笑,摇摇头:“没关系的,只要真相大白,翻案也不急在这一时。”

温凝晚抱歉地看着她:“你放心,我会尽快想办法的,真相没有让天下人知道算什么真相大白?!”

柳霜儿感激地望着她:“我替母亲感到幸运,能有温姐姐这样的好友何其荣幸。”

温凝晚得意地笑着,笑容无比灿烂:“真哒?”

霜儿微怔,随即笑着点头:“当然!”

温凝晚突然起身,霜儿急忙起来:“温姐姐又想起了什么吗?”

温凝晚挑眉,神秘地笑着:“被霜儿妹妹这么夸,我当然要有所行动,就等着吧。”

温凝晚出了大理寺,直接进宫。

陛下一脸惆怅地站在书架前翻着手里的书,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人:“国师你俩吵架了?”

“啊?”

陛下回头打量她一眼:“别想瞒着朕,今天国师教朕治军之道的时候,脾气差得几次说我笨,一看见是那朕撒气。”

“好惨。”

陛下:“……”

陛下放下书,哭丧着脸:“所以算我求你了,你就快点和她和好吧,算是为了让我少挨几次骂。”

温凝晚嫌弃地看着她:“你可是陛下,一国之君,她骂你你就把她拖出去砍了啊。”

“啊?!”陛下一脸懵逼。随即清清嗓子:“胡言!朕是一国之君,岂能随意杀害朝臣?那和昏君有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陛下为何任凭冤假错案盛行,明知道是愿望的,还不翻案?”

陛下眉头微蹙:“温少卿,你别得寸进尺!”

温凝晚无奈地笑着:“这件事臣还真就必须得寸进尺,只要这样才能帮柳少卿申冤。”

“你!”

陛下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朝廷四品大官被人这样设计,其中牵扯了哪些人,你就这样往前冲,不怕成为靶子吗?”

温凝晚摇头:“作为一个Omega在朝廷为官臣已经是靶子了,既然如此,能够帮助好友沉冤得雪也算死得其所了。”

“你……”

陛下表情严肃地打量着她:“为了一个没有多少情分的朋友?”

“对。”

“值得吗?”

“柳少卿明知道自己查的事情危险重重,还是为了真相身先士卒,还死者一个真相,敢于和黑暗对抗,这样正义勇敢的人,无论是做朋友,还是做臣子,难道不值得一个真相吗?”

陛下神色微怔:“你既然已经知道她是因为查到什么才死的,为什么还不罢手,就不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她吗?”

温凝晚摇头:“臣也不知道怕不怕,只是坚定的想要一个真相,尽我所能,无怨无悔。”

陛下怔了怔,接着满意地笑起来,鼓掌:“好!非常好!”

温凝晚一头雾水,苦笑着:“陛下不会是又要把臣关进天牢吧?”

陛下看了一眼旁边的梦鄞,梦鄞道:“之前国师向陛下推荐你,陛下还以为国师被感情冲昏头脑,现在看来,温少卿不是那种轻浮胆小不可靠的人。”

温凝晚咧嘴傻笑:“多谢夸奖啊。”

陛下笑着望着她:“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才没有!”温凝晚笑嘻嘻地看着陛下。

陛下看了梦鄞:“梦统领去传一下国师来吧,一起商量商量。”

看着梦鄞下去,温凝晚疑惑地看着陛下:“为何要叫国师?”

“她不在谁给你当护卫啊?”

温凝晚吐吐舌头:“我也很厉害的。”

陛下笑着拉过她在一旁坐下,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地问:“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什么?”温凝晚心中忐忑。

陛下害羞地笑着:“我们做亲家吧,以后你的孩子嫁给我的孩子。”

温凝晚:“……”

“说嘛,愿不愿意?”

“……”

“我觉国师的武力值,脑子,以及你的容貌和性格,你们生的孩子一定逆天了!”

温凝晚扶额,无奈地看着陛下,梦鄞和国师走进来疑惑地看着她们。

陛下回头笑嘻嘻地看着国师:“我和温少卿商量,以后我们两家做亲家,我觉得你们两个生的孩子一定超级优秀,我要最先预定。”

梦鄞、国师:“……”

“谈正事吧。”温凝晚苦笑着,这个陛下想一通是一通,也怪可怕的,不知道这一刻又要说什么。

“国师觉得呢?”陛下期待地抬头看着国师。

国师看了一眼陛下旁边生无可恋的温凝晚,表情严肃地道:“若是温少卿愿意,臣自然听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9-1401:17:50~2021-09-1823:43: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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