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晚惊愕:“她插了自己一刀?”
玉子修微怔,笑着点头:“你坠落山崖后,已经奄奄一息,没办法再救,国师当场朝自己心口插了一刀,并且施了生死契,救了你的性命。”
“这……”
玉子修温柔地笑着:“庆幸的是国师内力深厚,否则就随你一起去了。”
“他怎么能如此冒险?”温凝晚不知所措地嘀咕着。
霜儿突然插嘴:“母亲说,喜欢一个人就会为了她不顾一切。”
玉子修点头:“而且能够施生死契,国师身上的蛊应该当时已经自行解除,恢复了记忆。”
温凝晚愣了一下,担心地问:“她怎么样了?”
“没事,她身边有最好的大夫,你放心的好好养伤便好。”
霜儿急忙附和,替温凝晚拉好了被子,乖巧地坐在一旁。
宫廷里,陛下脸色阴沉着,一言不发,上奏弹劾国师的折子都堆成山了,国师却一直未露面。
就连齐王也称病,闭不见客,朝堂一时间群龙无首,猎场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死侍死伤过半,里面的奴隶乘机逃走,陛下没有再追究。
“没想到国师不在,竟然乱成这样。”陛下苦笑。
梦鄞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她:“所以陛下要快点变强,也能让国师松口气。”
陛下抬眸,摇摇头:“此事过后,我在国师心里还是我吗?”
梦鄞没有搭话,陛下自嘲:“温少卿经常说羡慕我和国师的友谊,是君臣,却能做到如此坦荡彼此信任,可我却养了这样一群人来提防她。”
“这是先皇给陛下的,况且陛下也不会让她们对国师出手。”
“如果国师也会这样想就好了。”陛下苦笑,她了解国师,所以笃定她不会这样想。
国师府里,温凝晚房间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尤然挎着一只胳膊和玉子修掷骰子,杨老板在一旁xià • zhù,霜儿被迫蹲在一旁学习。
“dǔ • bó就要从小抓起!”尤然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