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晚躺在床上,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带坏小孩!”
门外的人听见里面的动静,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身边表情平静的国师。
“这是来国师府开赌场了?”
国师推门进来,众人抬头,尤然瞬间起身,一脸严肃:“国师。”
温凝晚回头,立刻大声呻.吟:“啊~好疼啊~腿疼,胳膊疼,头也疼~”
几人低头笑着,立刻起身出去,国师上前来,在床边坐下,目光温柔地望着调皮地笑着的人,摸摸她的头。
“笨蛋。”
温凝晚噘嘴委屈地望着她:“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少卿想听什么?”国师语气温柔地问。
温凝晚坏笑着撑起身,国师担心地上前扶着,心口的伤痛得皱着眉。
温凝晚看在眼里,担心地伸手去摸了一下:“疼吗?”
国师低头看着放在胸脯上的手,脸颊微红:“少卿这样摸我可是要负责的?”
温凝晚神色微怔,立刻缩回手,国师看在眼里,表情幽怨地望着她:“少卿就这么不想对我负责?”
“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国师,谁敢对你负责啊?”温凝晚嘟囔着。
“更何况想要对你负责的人多得去了,我算什么?”
“温凝晚,你……我都对你用了生死契,这辈子都属于你了。”国师不悦地望着她。
温凝晚委屈地抬眸:“可是国师不是说心里有喜欢的人吗?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我?让我误会却又不能喜欢你,很好玩吗?”
国师无奈的笑着望着失落的人,扬起眉:“我喜欢的人在美人坊亲了我,即使失忆了我还记得在青楼被人亲过,于是以为喜欢的另有其人,才会说出让你不要喜欢我那种话。”
温凝晚心中一怔,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表情温柔的国师:“你,你,你是说喜欢的人就是我?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自始至终我喜欢的人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