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谁对他们那么好,又是谁帮着他们了。
“我得办个鸿门宴了。”
胡瑶还没办过这样的宴会呢,应该说是席面。
“我得让他们知道,我男人回来了,我婆婆的儿子,仍然活的好好的。”
胡瑶这么一说,倒是让徐婉婉有些佩服了。
“嗯,就应该这么做。李华美一直以为她是这个家的大儿媳妇,其实在我心里,我觉得我婆婆只有小北的亲妈。”
“其实李华美也算是个可怜人,不过好这人心黑了点。”
胡瑶想到白老头一提到李华美的样子,她就想笑了。
“咱爷爷从来没叫过李华美一声儿媳妇,或者很亲昵的称呼,都和向师长一样,叫‘那个女人’。”
但是白老头叫萧师傅呢,都是叫小名儿的。
“听说我们这婆婆跟公公,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那萧家的人,肯定有还呆在京都的。”
胡瑶不信,连一个关联的人就没么。
那萧师傅的相片盒子里,掏出那张纸条上,给的地址。
胡瑶明天找时间,带着家里的娃一块上门去看看。
胡瑶并没有同徐婉婉说那么清楚,等她都打听明白了,再同这个二弟妹商议吧。
向二住的医院离他们住的地主不远,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问到了,已经转到住院处的病房了。”
三娃机灵地跑了过来。
三娃同大娃走得最快,他俩嫌他们慢,已经先一步到医院都问清楚了。
“妈妈,你要好好表现哦,向二的头皮烧坏一大片。”
用灵火烧的,能不坏么?
胡瑶微微抽了两口凉气,自家的娃,真是得罪不起。
“妈妈最爱我啦。”五娃用两只小胳膊把胡瑶的脖子搂住,然后悄眯眯地说,
“妈妈,我会烧火哦。”
胡瑶点点头,伸手轻轻地在五娃的小屁屁上拍了两下。
“干得好!”
“嘻嘻……”五娃窝在胡瑶怀里,坏坏得笑了好一会儿。
正好到了病忙门口,胡瑶没进去。
实在是他们人太多了,人家护士拦着不让进。
向正北站在门外喊了一嗓子,“二叔,你咋啦?”
“嘶……”向二的头快疼得要掉了。
护士连忙拦住了向正北,“病人在休息。”
而向正北却是冲对方笑了笑,
“我听说头皮烧了,得疼一阵子呢。”
在护士微愣的一霎那时,向正北又说,“我弄了点特效药,是真正的‘老大夫’弄的,家传的老手艺了。”
俗话说得好,高手出在民间呢。
护士也是为难地回头看了眼在病床上的向二,“确实止疼药起到的作用不大,毕竟病人年纪也不小了,不知道会不会引起别的后遗症。”
“现在还是在住院观察阶段。”护士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连忙解释了一下。
向正北伸脑袋朝病房里又喊了一嗓子,
“二叔,我带我大嫂来看你了,你咋回事啊?”
向南竹就跟不知道似的,一脸的急切。
整得拦住他的护士,反倒显得不好意思了。
小护士看着向南竹身后乌压压一片人,小孩子尤其多。
“要不然,你们派个代表进来吧,别人就先别进来了。”
小护士一脸的为难,“病人需要休息。”
向二刚才说得话多了,现在头皮都是麻疼麻疼的,耳朵里听到向正北的声音都是“嗡嗡”的响。
“向正北。”向二媳妇走到屋门口,隐忍着些怒气。
“你是故意在这嚷嚷么?”
“二婶,看你说的,我这是激动的。”
向正北指了下身后的胡瑶。
“这是我大嫂,我带她来认认,别亲亲儿的亲戚,走马路上都不认识。”
“行了,我认识了,你们赶紧走,赶紧走。”
向二媳妇想发火,可地方不对,她也不敢声音太高了,甚至是压着火气用很低的声音说话的。
现在向二的疼痛感越来越强,躺在病床上什么也不想听,动也不乐意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