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脉被120接走的时候,闫华和项权都跟着去了,也正好赶上体育课中间休息,淳于生看到了急救车,却想不到里面躺着的就是唐脉。
好在唐脉没事儿,就是胳膊和后背磕青了,脑袋一点儿都没磕着,嘴角还是自己不故意咬到的。
当天晚上唐脉就从医院回了家,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直叫唤,还把房间里能摔都摔了个遍,偏偏又赶上他老妈陪他老爸去外地参加会议,项权和闫华只能留下来看着唐脉,不然非得把保姆给折磨死。
唐脉连续两天都没来学校,淳于生再迟钝也发现了,因为这两天课间操的时候都见不到那个身影,吃饭的时候也只有项权和闫华,他没见到唐脉。
第三天正好赶上周五放学,接下来就是两天的假期,项权和闫华一起结伴直接去唐脉那里,他俩刚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淳于生。
淳于生背着书包,就站在校门口,没有左顾右盼也没有东张西望,看上去并不像在等谁。
项权有点火大,一想到让唐脉出事的罪魁祸首是淳于生,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淳于生,唐脉也不至于气的回班级,更不会一失足从台阶上滚了下去,于是他走过去,拍了拍淳于生的肩旁,“等谁呢这是?”
淳于生顿了顿,想说什么却没说。
“你该不会是在等唐脉吧?”项权冷笑一声。
闫华叹了口气,他早就听说是唐脉先提的分手,他心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唐脉的性格?一定是不肯道歉才弄到现在这个地步,所以他还是讲理的,他也走了过去,一下推开项权,然后对淳于生点了点头,“别在意。”
说完,闫华就拽着项权的衣领往出走,“走了。”
项权吹鼻子瞪眼,比比划划的对淳于生那叫一个挑衅。
看着两人快要淹没在人群,淳于生终于开口了,“等下。”
项权赶紧挣开闫华,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迎接’淳于生:“怎么着?”
淳于生一副欲言又止,“……”
闫华看出来了,他说:“唐脉没来,在家养伤呢。”
淳于生眉头皱起一点儿,问:“他伤着了?”
“是啊!”项权没好气,“就在你和新欢甜甜蜜蜜的时候,唐脉伤心欲绝从台阶上跳下来了。”
“你闭嘴。”闫华推开项权,正经八百的对淳于生说,“没事儿,唐脉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淳于生什么都没说,看着闫华表情都僵了。
闫华猜,淳于生这是心疼了,不然一个榆木疙瘩怎么能有这样的表情?于是他给唐脉制造了一个机会,他拿出本子撕下来一页,在上面写了地址,然后交到淳于生的手里,“这是唐脉家,你要是担心,明儿就去看看。”
淳于生手里攥着纸条,依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