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时候,人家往你嘴里塞什麽就是什麽。
混他们这道上的,折腾人的办法那是花样百出,多歹毒的都有。而遭人jiān • yín,跟被抽得遍体开花,程度上没太大差别。
他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模模糊糊的,眼看要呼之欲出了,却又没法真正想起来,一时困扰。
青年低著头:“他会伤到你,我不会了。我要对你好的。”
他这麽说,乔四神色也还是木然的,只转了话题:“不管怎麽说,你对付不了他,处处受制
就是了。”
“我不是对付不了,只是……”青年安静了一会儿,说,“四爷还记得任宁远吗?”
“嗯?”
“就是打伤了你的那夥人。出事以後本想把他们清理干净,结果是比预想的要麻烦──他们
竟然和容家有来往,还能请得动容家的人,而且野心很不小。一时半会除不掉他们,反倒惹火上身,这些日子出的事,都是他们闹的。”
“如果容家要动真格,硬拼下来我们亏是难免要吃。几桩谈妥的生意近来都没能做成。虽然後来另找了卖家,损失是明摆著的,总是这样下去对我们就不太好。”
“任宁远那些人能耐有限,但有他们在盯著,我和乔澈就不能在台面上翻脸,不然只会让人渔翁得利。”
乔四也不知是要怒,还是要笑,过了一会儿才说:“在我手上天下太平,
到你们这里就鸡飞
蛋打。反正我已经这样了,你们就守著这烂摊子,继续窝里反吧。”
段衡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一阵才咬一咬嘴唇:“其实守著也没多大意思。就算容家不插手,帮里这两年也是大不如前。我是没什麽好留恋的。”
乔四看向他,受到冒犯地微眯了眼睛:“你说什麽?”
“不是四爷你经营得不好,只是……月满则亏,本来就不稀奇的。”
看著乔四的脸色,青年像是犹豫了一下,才又开口:“四爷,其实帮里之前那种做派,已经太老旧,在现在的环境里,不再能那麽吃得开了。不改是不行的。”
“……”
“而且,虽然你是把饼做大了,可吃的人也太多了。尸位素餐的‘元老’多得很,个个都不
肯退,又彼此相护,我查过账目,表面看著光鲜,底下都烂了。这些蛀虫越养越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