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而他也没叫痛,只从血污里略微颤抖地喘著气。
乔澈分开他的腿,将手指插进去,带了点恶狠狠的劲,
以至於那奄奄一息的身体也不由的一
弹。
“你省点力气,说不定还能少受点罪呢,”乔澈又用力加了根指头,“这点道理难道你还会不明白?怎麽这会儿倒不识相了?”
乔四不是会自讨苦吃的易折性格,必要的时候他的身段十分之柔软,没有比自我保护更重要
的。
如果像他往常那样,知道没有胜算就省去无意义的挣扎,
今天这也会是场不错的xìng • ài。怎麽
说都比这样满头满脸的血来得好。这反常的盲目令乔澈一时怒气难消。
“又不是没干过你,这时候才装贞洁,有意思吗?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男人胸脯一起一伏,
尚在呼吸,但没有声音。乔澈看著他沾了血的,鲜明的白发。
过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你不要这麽可笑好不好?!”
“难道要为他守丧?他算什麽东西,再说,你又算什麽东西?”
“他没我强,没我聪明,没我有本事!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可稀罕的?”
这自然没有得到回应,乔澈紧紧咬牙,看了他一会儿,在那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中,把头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