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母瞬间收住了哭声,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不以为然的开口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既然他们软的不吃,那就只能给他们来点硬的了。”
廖国邦气噎,抖着手指着她,“你真行啊!你牛逼,你真有那个本事,那你去啊,我不拦着,我看你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蠢货,做事之前也不动动脑子,对方的情况都没打听清楚,就想着教训人,最后还不知道谁教训谁呢。
没听人说嘛,那个记者是县城来的,人家在县城难道就没关系,那记者那么维护那个女的,很明显人家就是一对,你儿子牛逼,当着他的面调戏女同志,这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怎么?你当那个女同志还是以前那些好欺负的乡下姑娘吗?你知道人家是什么身份嘛,连镇长都亲自出面处理了,你这个蠢婆娘竟还想着教训人!”
廖国邦气得不行,他怎么现在才发现家里的这个婆娘如此的无知愚蠢呢,脑子简直就是个装饰品,也不动脑筋想想。
廖国邦夫妻俩如今的工作也是从父母手中传下来的,原本只是普通的职工岗位,但夫妻俩都属于特别会来事,很多巴结讨好上面的人。
前两年,夫妻俩的职位都获得了提携,特别是廖国邦,更是一跃成了一个部门的主任。
这个职务或许在县城里算不上什么大官,可在向阳镇这样的小地方,却已经是很大的职位了。
渐渐的,夫妻俩也成为了被认讨好巴结的对象,俩人也逐渐放开了很多,没以前那么谨小慎微。
人就是如此,如果长时间处在被人捧着的氛围中,就会渐渐没了自我判断意识,甚至会自我膨胀,迷失自我。
很明显,夫妻俩这两年在小镇上横着走习惯了,就会觉得没人敢得罪他们,即便有个什么,但也能很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