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不外乎两种,一个靠钱收买,另一个就靠权利镇压。
在他们看来,乡下的那些泥腿子就如蝼蚁一样,他们只需要轻轻的一脚,就能直接碾压死他们。
甚至有时候都不用他们动手,只需要亮出他们的身份,那些人就自己灰溜溜的败走了。
也就因为这两年虚荣心渐渐膨胀,以致于廖母到现在都还没有看清局势,自认为还可以靠着以往的那些手段去解决。
听到自家男人指着鼻子骂自家,廖母的暴脾气立马涌了上来,一边说着,一边朝额廖国邦扑了过去。
“廖国邦,你骂谁呢!你当我没脾气是不是,我蠢?好,我蠢你聪明行了吧,那好,你倒是赶紧想办法救小伟出来啊。
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如今出了事不找你处理,难不成还想靠着我一个女人去解决啊,我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厉害,我只知道我唯一的儿子这会正在看守所受着罪。”
“好了,你有完没完啊,小伟变成如今这样,还不是怪你教导无能,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被你纵容成小地痞模样。”
廖国邦一把抓住了自家婆娘,一脸铁青,他本来心里就来气,一直堵着没处发泄,可这婆娘倒好,还在这里使性子,他真要被她给气死了。
“廖国邦你这话说出来,太没良心,这儿子是我一个人生的啊?敢情出了错就是我的问题了,教导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你倒是会推卸责任。”
廖母可不顾那么多,对于越是想约束,她就越是挣扎。
于是,夫妻俩没商量出一个对策来,反倒是打了起来,甚至一边互打,还一边推卸责任,认为是对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