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试了一个草莓图案的和一个有立体蝴蝶样式的,一共买了三个。
想着给软萌的妹妹打扮,她一定很开心,要让她在茶亭村渡过一段快乐的乡村生活。
想到乡村,庄小多前后又采购了儿童用防晒霜,可爱的渔夫帽,电动小风扇等等。
在他想要踏进童装店的时候,唐槐终于出手制止了他:“衣服她妈会带的。”
“不一样,”庄小多一把甩开唐槐的手:“这是你作为哥哥送她的礼物。”
店员热情的招待了庄小多,问他:“先生,小孩儿多大啦?”
庄小多:“五岁左右。”
“这个纱网会不会有点扎皮肤啊?”
“这件的裙边没有那件可爱。”
“泡泡袖那件怎么卖?这是Elsa同款吗!?”
半个小时后,庄小多拎着战利品出来了——两条公主风连衣裙。
继续前往下一个战场。
“五岁的小孩还喝奶粉吗?”庄小多问超市的理货员。
理货员看着两个大男人,心想这是哪里来的甩手爸爸,没好气的说:“5岁都上幼儿园了。”
“那幼儿园的小孩还喝奶粉吗?”
“不喝!买儿童牛奶!”
庄小多点着头走了。
眼看太阳已经要落山,两人买了一堆零食,顺便在商场里吃了晚饭,吃饭期间唐槐时不时拿出手机来看时间。
庄小多:“有什么事情吗?”
唐槐:“去收拾个人。”
庄小多立刻懂了,两人火速吃完开着小面包车直冲镇上沙发厂。
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刚好工人在陆续下班,唐槐抓住一个人:“麻烦帮忙叫一下严三,我在车旁边等他。”
那人一听唐槐叫的是严三这个称呼,以为是熟人,屁颠儿的就去叫人了。
庄小多拉拉唐槐衣服:“他的车是哪辆啊?”
唐槐淡定道:“不知道。”
庄小多:“那你说在他的车旁边等?”
“就在停车场等,他走到哪辆车旁边哪辆就是他的。”唐槐说。
几分钟后,严三舔着啤酒肚出现了,径直往一辆中型货车走去,唐槐把手机交给庄小多保管,活动活动手上的筋骨,拿上木棍:“在这儿等我。”
停车场没有开灯,只借着远处沙发厂的余光亮着路,严三围着车左右转了一圈,没看见人,正疑惑的想挠挠秃顶的头,忽然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到腰间阵痛,啷当趴下。
“妈了个x的,哪个shǎ • bī…”他回头一看,是唐槐,对方正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手里是一根胳膊粗的木棍。
唐槐踢了他的脚一下:“不想残废就闭嘴,我今天是替我弟来还这一棒的,顺便也还给你的车胎四个洞。”
严三面部表情扭曲,挣扎着求饶:“别,大哥,我错了,这是厂里的车,换胎太贵了……”
“关我什么事?”唐槐刚刚已经侦查过,停车场没有监控,“我只知道我有你扎胎的视频,派出所有你打人的记录。”
庄小多在一辆车后面躲着,刚刚看到唐槐打人已经吓了一跳,他被打过,知道有多疼,但想着唐槐应该有分寸,就没有去阻拦。
这下看到唐槐掏出了小刀,庄小多嗷的一声冲了过去。
“唐槐!别!!”庄小多握住唐槐拿刀的手。
唐槐:“?”
庄小多:“太过了……”
唐槐另外一只手拍拍庄小多:“不过,他扎我们的车胎,我也要扎他的。”
庄小多长叹一口气:“哦,那没事了,扎吧。”
刚刚他真的以为唐槐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心想万万不可,他不想守活寡啊!
庄小多就站在一旁看唐槐,倒在地上的三哥扶着腰艰难的站了起来,想要去阻止唐槐,“兄弟,求你了求你了,放过我这一次吧,你换胎的钱我出。”
“你换胎的钱我们可不出,哼!”庄小多双臂抱在胸前。
说话前,唐槐已经扎了一个胎子,货车轮胎泄气的声音呲啦呲啦,慢慢淹没在沙发厂切割机的噪音里。
严三见这两个人完全不留情面,唐槐已经走到车身另一边,恶向胆边生,捡起唐槐扔在地上的木棍,趁庄小多不注意想给他后腰一个闷棍。
谁知此时唐槐刚好扎完轮胎走过来,庄小多往唐槐走了两步,严三一个落空收不住力踉跄倒地。
庄小多回头,看他手里拿着棍子才知道他刚刚差点又被打。
“你偷袭我?”庄小多一手捏拳一手指着他。
唐槐走过来,眼底满是暴戾,抬起右脚踩在严三后腰慢慢碾压,严三痛得爆粗口。
唐槐:“狗东西,你惹错人了。”
“呸!”严三急促的呼吸着,满脸是汗水,被唐槐踩在脚下,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妈的一个大老粗一个死娘炮,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你们给我等……啊!!”
唐槐松脚,顺便捡起棍子给了严三一个嘴巴子,打得他嘴角渗血。
严三不服气,恶狠狠道:“你最好看好这个死娘炮,老子早晚有一天弄死他!”
庄小多收到人生第一个死亡威胁,气得再次捏紧了拳头,但是看严三这幅样子再打一下估计就要进医院了。
他咬咬牙:“你骂我娘炮,我还觉得你是猪头呢!不,猪都比你可爱猪都没你话多,你……你头发都没你话多!”
庄小多喘了口气:“你那头顶就跟个机关枪一样!秃秃秃秃秃的!死秃头!臭秃头!”
唐槐被庄小多骂人逗笑了,而后又瞬间变脸,拿着木棍往地上一杵,“打你打不过,理论你没有理,劝你离我们远点,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庄小多:“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两人并排着,绕过监控施施然离去,只剩严三在漆黑的停车场气得牙痒。
作者有话要说:才发现营养液和月石多了好多!谢谢北鼻们!!啵一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