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大师兄的手段也那般厉害,自己不肯收伏通灵海帆,便让洛月明以天生炉鼎之体收伏。
只要一想到,那状若长笛的通灵海帆,竟然是以那种方式认洛月明为主的,柳仪景的神色就越发阴寒,脑子里缓缓浮现出洛月明的脸,想象着他在大师兄的身下,如何婉转求饶,低泣不止的。
便觉得胸膛里的妒火无时无刻不在燃烧,柳仪景怒到极致,猛然一掌将身旁的几具凶尸打飞出去,低声骂道:“真是个贱人!”
越清规神色依旧淡漠,置若罔闻一般立在柳仪景身前,听见此话,死水一般的眸子里闪现出一丝迷惘,但也只是一晃而过,很快就消失殆尽,就连柳仪景都不曾察觉。
“看来是我低估了大师兄的本事,竟然能把烂泥扶上墙。我此刻受了反噬的重伤,不便行走,又无人替我疗伤,倘若在此期间,被他们寻上门来,必定求生无路。”
柳仪景阴恻恻地咬牙切齿道:“可恨我身旁没个像模像样的炉鼎,尽是些丑陋不堪的行尸走肉,连寻只狐狸精都寻不到,如何才能恢复灵力?”
余光一瞥,他望向了身旁的越清规,眸子里闪现出近乎疯狂的神色来。
“越师兄啊越师兄,我本来不想伤害你的,可谁让大师兄他们这般逼迫于我,我也没有办法。如今之计,只能借你的身体一用,助我恢复灵力,待我杀绝了天下不顺我之人,必定在修真界称帝,届时我的身边会有你的位置。”
抬手抚摸着越清规的脸,柳仪景放低了声音,满脸爱怜地道:“越师兄,你的身世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咱们几个师兄弟中,就属你最温和,对我也最好。我是炉鼎,你是歌姬之子,你母亲行的就是那档子皮|肉生意。我同你母亲一般,都是这个世上顶顶可怜之人。”
声音越发暗哑低沉,柳仪景侧躺在密林间的一块巨石之上,因为虚弱不堪,连唇色都是白的,还裂出了道道血沟,极柔若无骨地往越清规怀里一缠,一阵天旋地转,便将人按至身下巨石之上。
“越师兄,我知道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洛月明,你放心,只要你这次助我恢复灵力,来日我将洛月明抓来,废了他的修为,将他囚|禁起来之时,必定将他洗刷干净,赏给你玩上几晚。”
柳仪景的手已经扶向了越清规的腰间,也是这会儿他才惊觉,原来越师兄也生得这般丰神俊朗。
只是在大师兄的绝色之下,显得略为普通。如今一瞧,竟然也那般好看。
柳仪景生平对男欢女爱之事,一直停留在被柳宗师反复虐待强迫之下,后来对柳宗师行下的种种,也只不过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除了柳宗师之外,他还没同旁的什么人双修过。原先是想将平生的第二次,赏给谢霜华,现如今却要失言了。
不过越师兄也很好。最起码越师兄从未被人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