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纤细的身子抖了下,哭声倒是小了:“当真?”
摄政王叹息了声,拿过锦被上那只银铤串珠花为她重新簪上,拉下她的手揉了揉:“当真。”
他的姑娘到底是小,算是很好哄,给点甜头就成了,即刻就很守信的不哭了,忍的身子直打颤,那湿湿的睫毛也在微颤,发髻也散乱了,流水似的长发铺叠在他胸口上,偏身上的舞裙还穿的好好的,抹胸一点儿都没露,只是她不知,飘纱里露出偏偏雪色的肌肤才是最诱人的。
摄政王握在她腰上的手便又忍不住动了起来,若让这个善良又娇嫩的小姑娘厌了他,便不怎么好玩了。
只得个身子有什么趣,瞧着她鲜活的嬉笑怒骂,日后水rǔ • jiāo融时会喊他才是妙。
铃音阵阵中,怀里的小姑娘面色红成一片,抓住了他的手,用那双还水润着的眸子望着他:“宫中烦闷,我想在三阳峰上的庄子上多住几日。”
摄政王挑了挑眉,在她腰上一捏:“好个狡猾的小东西,想得寸进尺?”
她不说话了,就像个想要东西不被允许的孩子,眼泪氤氲,开始啜泣。
“好了好了……”餍足了一次的男人很好说话,抬手替他拭泪轻哄:“月儿就去两日吧,呆的久了,我可能会忍不住去寻你。”
两日应也足够了,若真不行,身在外,总比禁中要方便,到时候再寻个什么理由也使得。
既达到了目的,西泠月便再不想同他歪缠,推着他起身:“时候不早了……”
他笑骂她卸磨杀驴小没良心,倒也未曾在箍着她,只抱她去了碧纱橱内,里面热水早已经备好,眼见她又被吓的面色一白,他轻笑出声:“月儿放心,我不动手,只是……”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腰间。
雪白纤细的腰上松松的系了条红络子,上面缀着的宝石耀眼,下面流苏长长,一动便有清脆的铃音响起,何等的香艳靡丽。
何况上面还有他晚间揉捏出来的淤青……
那目光又灼热黏连起来,西泠月心都在抖,忙拿手捂住腰,只想他赶紧出去:“只是什么?”
他舔了舔嘴唇,沙哑道:“大哥哥应了月儿这么多事,月儿怎么也该应大哥哥一件才是。”
果然是头豺狼,就没有平白给人恩惠的时候!
西泠月咬唇不出声。
他也不在意,继续道:“月儿腰上的红络子便不要摘了,平日里要戴着,朝堂上要戴着,唔,沐浴也要戴着,不能时时瞧着,能时常听听这铃音总也是好的。”
腰上绑着条红络子!当是首饰吗!
西泠月不愿意:“不方便,会硌人的。”
他说不会:“月儿腰细,戴上这个,鸾带才会不勒那么紧,免得叫朝堂上那些个不长眼的瞧着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