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谬论!她气红了脸:“谁家的鸾带会是松的!”
摄政王笑出了声,松开自己腰间的鸾带,虚虚的往她腰上一拢,在他腰上不过余一尺,到她这里竟长至脚踝:“月儿瞧如何?红络子会挂在胯骨间,并不碍事……”
西泠月心中记挂着出宫,也懒得再同他打擂台,只垂了眸子无奈应下。
他这才满意,赞了声月儿真乖巧,又俯身在她嘴儿上亲了下,才自沐浴更衣去了。
绿萝领着四个宫娥进来,见那贵人穿着舞裙垂首坐在圈椅上,鸾带半落,露出的雪白的肌肤上有片片淤痕。
想刚疼宠过。
她待在禁中也有十几年,算起来也说的上是姑姑了,以前服侍过几位娘娘,对这等事并不陌生,过去扶西泠月起身宽慰道:“帝姬也莫要想太多了,咱们女子不都是要寻个好郎君吗,王爷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也是真疼帝姬的,帝姬日后在王爷面前可多些笑脸,胆子再大些,恢复了女儿身,在王爷那里再求个名分,日后再有了世子,往后的日子定是顺顺遂遂的,总比现下要强的多。”
西泠月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没入水中时,反复的搓洗自己的手。
她洗了很久,本以为那人早都去前朝了,不防出来的时候,他竟还在,歪在罗汉床上,面前的梅花小几上堆叠了诸多的折子。
左右今日便要出宫去了,这么久的日子她都挨过来了,也并不急在这一时。
她敛了眸子,走过去依旧唤他一声“大哥哥”。
他放下手中的折子,抬手:“过来。”
铃音从轻软的衫子中透出来,她顺从的走到他面前,由着他将她圈坐到怀里。
摄政王看着自己怀里这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想她一会儿便要走,竟开始舍不得,他将她拢了拢:“两日后,我去接月儿。”
她垂着眸子轻轻的“嗯”了声,乖巧的不像话。
他的手又忍不住放到了她的腰间,语气缠绵期待起来:“不若这次便换回来吧,月儿不喜宫中沉闷,便住到大哥哥的府邸里去,王府里正缺王妃和世子……”
果然,绿萝说那话果然是他授意的!
西泠月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惊惶和羞怯:“不成的,我……我还没准备好,大哥哥你应过我,等我接受了才……”
他听的爽笑出声,又捏了捏她的脸:“好好,都依月儿的,待月儿回来它定会变的可爱些,让月儿能早些接受。”
西泠月差点要碎了牙,她真是不知道,他堂堂一个摄政王,尊贵无双,也是饱读诗书,丝竹音律亦懂,说起话来却为何能这般的无耻下流!
难道无论怎么样填充,面上怎么斯文,领过兵的,到底还是个兵鲁子!
瞧怀中的人儿臊的小脸儿通红,摄政王终是忍不住爽笑出声,着人摆了饭食,又是亲手喂她吃下,这才抱着她出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