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忍不住在那红唇上啄了下:“月儿饿不饿?身上可还难受么?”
西泠月缓了这么会儿,也清醒过来,见抱着自己的人脸色还同往日里一样,心中终是松活了些,却也不敢即刻就提西泠洲的事儿,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乖巧的栖在他怀中:“夫君一直守着月儿么?”
听着她柔声细语的唤他夫君,即便知道她还是为了那窝囊愚蠢的天子,摄政王却已经没了气性,兜了兜她精致的下颔叹道:“只不过几个时辰未见月儿,月儿便将自己作践成这般模样,这般的磨人,夫君哪里还敢再离开半步?”
他说到这里,西泠月默了下,抬起脸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月儿也并非真想作践自己,实在是夫君说的话太过骇人,天子不是旁人,他是我一母同胞的孪生弟弟,也是……也是夫君的弟弟呀,夫君便是再生月儿的气,也不能……不能迁怒到他身上啊。”
早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她现下这模样,摄政王也没昨日的怒火,刮着她挺翘的鼻尖无奈道:“他是天子,我能把他怎么样?不过是一时气话,若是月儿不信,待你病好,我带月儿进宫去瞧瞧他?”
他能这么说,应是真的没动阿洲,西泠月着实松了口气,也不敢提别的要求,只是点了点头。
摄政王瞧了瞧她:“月儿还恨夫君么?”
西泠月垂下眸子:“月儿从没恨过夫君,月儿爱慕夫君的。”
摄政王笑,捏着她精巧的下颔晃了晃:“个口蜜腹剑的小东西!前头要我死,还骂我的人是谁?”
西泠月没有说话。
摄政王也不是真要跟她算账,叹道:“也就是你,个小东西!你骂了我,还给我下毒,我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巴巴的哄着疼着,还不能迁怒旁人!偏你这小心思里八成还恨着我……”他曲指抬了她的脸起来,那一双满含柔情的凤目望着她:“月儿同我换位而处下,若你是我会作何想?”
若她是他,她定会忠君爱国,宽厚待人,恪守礼节,同王妃互敬互爱,举案齐眉,就像她的父皇和母后一样。
他一样没做到,全是欺压旁人,得不到真心真情,那是他应得的!
但西泠月却不能说,只能歉疚道:“月儿真的知错了,日后定会侍奉好夫君,再不敢违逆夫君。”
瞧她说的话,谁不知道她是违心的。
摄政王瞧着她,倒也没再多计较,在她那小嘴上又亲了亲,无奈的叹息:“个小东西!生来便是我的克星!”
他抬首的时候,西泠月瞧见他高高立起的雪白领襟上血红了一片,忽然想起昨晚绿萝提醒她的话。
是惊疑也是出于假意的关切,西泠月问了出来:“夫君脖颈受伤了么?”
自昨日早间被西云间抓伤,摄政王只让人草草包扎一下便算了事,后来西泠月又出了事,便一直连药也没换,这是被问才想起来,神色自若的点头道:“不碍事。”
西泠月忙探身去看:“夫君有那样好的身手,又是那般俊武无双的人,怎么会伤到脖颈?”
摄政王目光微动,笑着点了点她的挺翘鼻尖:“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东西,昨个儿说那样的狠话,叫我一时气迷了心窍,练武泄愤的时候竟刺啦到了脖颈,便是如今这模样了。”
竟真是他自己弄的!
不过想想也是,他这样的人,不说他自己就是个高手,身边又那么多人围护,谁能伤到他!
西泠月便也没多想,叫人拿金疮药进来。
摄政王捏了捏她的手,叫她别忙,自下了床榻更衣上药,心中却在一层一层的排算。
西云间的事儿只有寒池和那四个内监知道,内监已死,寒池自不会泄露,她这辈子自然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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