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后我不会纵容你,虽然我很想!”
这一晚两人都感到从未有过的踏实,崔月珠也没有在因为见过韩令琪的事情而惶恐不安,韩令申也没有害怕崔月珠软弱说放弃!
第二天,上衙的刘繁听着韩令申对谢家的家产的处置,虽然被韩令申一系列出格的计策弄得麻木了,此时听他连打劫沧州富户的计谋的想出来,还是忍不住擦拭没有汗的额头。
“大人,沧州财力有限,恐怕一下不能接手这么多产业!”
韩令申早就预料刘繁会推辞,毕竟他和自己站一起对付谢家是一回事,但对于自己打劫沧州富户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乃沧州富户名单,以此看来,接受谢家资产并不会动摇沧州的根本,再说沧州位于漕运河道,处理这些财务,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刘繁早知道不能因为韩令申年轻就小看他,没想到才三天他就把沧州城内的情况摸透了。
韩令申当然知道他在沧州的动作太大,可谁让他没有官威,人又太年轻呢,要是他这一路都被如谢家这样的家族阻拦,最后估计真的要灰溜溜的无功而返了。
几天后常放拿着京城的最新情报打断了韩令申和朱维的交谈。
“公子,宪华公主代替了承恩侯接管了京郊大营,还被圣上指派来沧州处理谢家的事宜!”
韩世文和朱维都震惊的看向对方,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置信,韩令申连忙问道:“可有圣上身体的消息?”
上辈子在韩世文过世后,齐延帝的身体就开始不好,韩令申出事前齐延帝已经是药不离身,但至少还活着,现在让宪华接管京郊大营肯定是想提防皇子的!
“不是圣上,是寿王在南山别院突然死了!”
韩令申闻言一下坐了起来,上辈子齐艏是失踪并不是死了,这是怎么回事,而且时间也不对。
“怎么死的,还有什么人跟着去了南山别院?”
常放自己的人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韩世文的眼线却给了他们一份机文,把机文递给韩令申过目。
韩令申看着机文,真是越看脸上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