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指腹摸过的地方有些痒痒的,楚泠想缩手,皱眉道:“以前宫里头的事情了,说它做什么?”
“自打成婚一来你除了管我之外,旁的都不与我多说一句,现在我想听了。”萧琮露出一副你不说我今日就不让你出去的耍赖模样。
楚泠叹息道:“这道伤是在冬日伤的,那宫女疯魔,持刀到处砍人,我不小心被划伤了,好的膏药用不上,自然而然就成这样了。”
平常她与萧琮亲近之时都喜欢灭了烛光,哪知他竟然摸出来了。
萧琮啧了一声,将她抱过来些:“身上可还有其他的伤处,我瞧瞧。”
楚泠耳根一红,忙道:“没了。”
说着,起身从萧琮身边迈过去,到床边穿上绣花鞋,萧琮一见她耳朵顿时便明了了,咧嘴一笑。
原来她也有害臊的时候。
待穿戴整齐之后,楚泠将赖在床头不肯起的人拉起来,让下人们伺候他穿衣。
已来的亲戚中有几位是近亲,奈何住的远,其中当属最近的就是萧琮的叔父,远在咸州千里迢迢赶来。
萧璞竹早早地去拜见了他,萧应淮从小就对他关爱有加,如今他成为了朝廷命官,更是喜爱不已。
萧越氏见二人有说有笑的,也没好插嘴。
其中有些远亲只敢偶尔上前与萧越氏交谈几句,随后尴尬不已的回到了自己位子坐下。
楚泠带着丫鬟往前厅来,又摆了几样糕点,一旁的没见过楚泠的萧郭氏指着她问:“这是谁啊?莫非就是萧琮的娘子?”
楚泠缓步走到萧越氏的身边,行了一礼。
萧越氏拉着楚泠的手笑着说道:“对对对,这是我二媳妇,怎么样,人长得美吧。”
这么久没见,还是这样孩子气。
萧郭氏捏帕掩唇轻笑道:“是是是。”
萧越氏又冲楚泠道:“这是你叔母,不过说回来,蓝勘那臭小子去哪儿了?就放着自家娘子自己出去溜达去了?”
“娘,我只是吃早膳慢了些罢了。”萧琮无奈地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背着手走到楚泠身边,伸手拉住她的:“叔母好,这些年您过的还好吗?”
萧郭氏看着面前一对璧人,甚是满意:“你啊你,就会说这句话,也不见你在家宴上坐一坐。”
萧越氏白了他一眼:“今日可不准跑了。”
一边的二人也往这看了,萧应淮道:“蓝勘这几年,可有考取功名?”
“没有,逍遥日子过习惯了。”
萧应淮脸色一变,动了动唇不再说。
萧璞竹正色道:“你怎可这样与叔父说话?”
萧琮面带无所谓:“叔父对不起,我并无反驳您的意思。”
与萧璞竹亲近的人,他从来都不怎么喜欢,各个顽固不化,非觉得考取功名才是正事。
楚泠道:“叔父叔母讲了这么久的话,应是渴了,妾叫下人给你们沏茶。”
萧越氏狠狠地瞪了一眼萧琮,真是个臭小子。
萧琮摸了摸后脑勺,他本就不喜欢应酬这些,若非楚泠非要他来,他这会儿还在屋子里头看小说本呢。
楚泠的性子叫人喜欢,几个长辈拉着同她说话,楚泠虽然不爱热闹,倒是乐意听,时不时地将目光转向萧琮。
他坐在椅子上,女人堆里他去不得,男人堆里,他也不想说话,显得孤独极了。
楚泠推脱身子不舒服,经过萧琮的身边,将他拉起来一起回去。